兩個人就這樣有說有笑的回道丁香現在住的地方,顧維安進來才知道房間是兩室一廳。
葉修聽說顧維安來陵城,他特地從大隊回來道:“咱們哥倆好久都沒有見面,如今一定要痛痛快快地暢飲一杯。”
六十年代,能喝上一瓶五糧液,那都是件奢侈的事兒。
幾杯酒下肚,什麼話也都說開了。
“你說時間,過得還真夠快的。”
葉修坐在輪椅上,他舉起酒杯對顧維安道,“幾個月前,你還沒跟小墨同志在一處物件呢。”
“那時候,你不也沒跟丁香同志處物件嗎?”顧維安珉了珉酒,“一眨眼,咱們都解決了個人問題。”
葉修感慨道,“誰說不是呢。”
“下杯酒啊,我提議,慶祝咱們當中出了個女大學生,乾杯。”
顧維安應該是醉了,他對墨白咧著嘴傻笑,“來,讓我們美麗大方的墨老師,跟咱們總結髮言。”
還什麼總結髮言啊。
墨白窘迫地,恨不得挖個地洞把自己填上。
“小墨同志。”這葉修也喝得興起,對著墨白道,“你若不發表兩句,城哥今天恐怕是離不開酒桌了。”
“行啦行啦。”丁香夾了塊黃瓜,塞進嘴巴里,“平時也不見多說兩句,現在喝起酒來就開始耍嘴皮子。”
“我這是高興!”
葉修自從癱瘓以後,有許多的苦楚,一直積壓在心裡。
他是個軍人,即便現在是復員回老家。
但身上軍人鋼鐵般的意志,不允許自己輕易地掉淚。
“你這婆娘,懂什麼?!”
“我懂什麼?我懂的是你們整天說這些有的沒的,讓人家為難。”
丁香也不服輸地反駁道。
墨白看飯桌上的苗頭有些不對勁兒,她從位置上站起來,活躍著氛圍,“既然都讓我發言,我也就不虛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