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點點頭,自認為話說得滴水不漏,“這不是明天就要走了嘛,你也不提前拿出過年的標配,給我祝福祝福?”
記憶裡,小白好像沒喝過酒,這突然問自己要起酒,還說得有理有據,倒是讓顧維安心裡頭生疑。
但是小白的話,顧維安沒有不依從的。
男人從櫃子裡取出茅臺,給小白倒了一小杯,“先喝一小口,如果覺得胃受不了,就不要喝了。”
墨白接過杯子,雖然順著喉嚨剛下肚時,的確胃不好受,但她故作鎮定地說:“一小杯怎麼能夠?興許你們男同志喝,就不許我們女同志喝嗎?”
顧維安想,也許小白是考慮到與自己的分開,所以才會開始大膽嘗試喝酒。
這茅臺是珍品,平時也就逢年過節或者遭遇喜慶的事兒才會喝。
顧維安並不心疼酒,是心疼小白什麼都把自己放在心上。
“想喝的話,我去調些花生米,然後一起喝。”
半瓶下去,墨白漲紅著臉,雙眼有些迷離,這樣的她,讓顧維安瞧得痴迷。
“小白。”
雖然顧維安一直寵著墨白,但也得不是太慣著,“不喝了,明天咱們還要去陵城呢。”
強制性地將她抱回床上,然後又小心翼翼地給她擦乾淨小臉和小手,順帶著又退去墨白的鞋襪,給她泡了腳,這才蓋上被子。
“維安。”
只有在喝醉的狀態下,幾天前做出的決定才能夠藉著這股勁兒過來。
墨白騰一下子坐起來,電燈下照耀著她的嬌憨與可愛,她拽著顧維安的手,很小聲地說:“對不起。”
“你看看你,怎麼又道歉了?”
男人坐在床沿,他回握她的手:“我說過的,你沒有對不起我什麼。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願的,所以小白,你不要內疚。”
儘管明白現在跟一個醉酒的人,是談不出什麼道理來的。
顧維安還是藉著這個機會,將想要表達的一切,都表達出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