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進門放下書,同顧維安告別。臨走前,他主動走到墨白的面前:“小墨老師。在醫院的那些話,我說得有些衝,我向你道歉。”
墨白搖搖頭,小李維護上司的心情,其實都可以理解。
各司其職,人都有難處,不該得理不饒人。
“我也有不對的地方,小李同志的提醒工作做得很到位。”
聽到這話,小李的心更愧疚了。
他可真是唯成分論的混蛋玩意。
一個人的品行,怎麼能夠看家庭成分決定。
小李走在路上,顧師長的話在自己的耳邊迴響。
出身是不能夠自己決定,但是個人卻可以自我塑造。
臨近正午,這坐了一天的火車,墨雲逸早就開始餓肚子。
“涼子。”
墨西是把墨雲逸當成了客人,他囑咐墨白多做幾個好菜。
小魚兒那隻饞貓從空間裡溜出來,它這麼說放棄吃美食的機會。
維維搖著尾巴,如果不是聖戰害它的修為盡散,它也是能夠幻作人形的。
“雲逸老弟。”
墨家在墨雲逸的眼裡很破,可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軟,他心裡再鬧著情緒,也不能表露。
“墨西老哥。”
連顧維安都聽出來,這墨雲逸的不情不願。
“你說說,你養了一隻狗,我養了一隻貓,會不會因為咱倆都姓墨的原因,所以貓狗不打架啊!”
眠崖村很少有人同時貓和狗養在一起,墨西這路上也聽說了墨雲逸家種的變故,他深感同情。
可能是墨西不會表達,在還是高階知識分子墨雲逸的這兒,倒延伸出另外一種深意。
貓與狗怎麼可能不打架?而且打架勝利的,往往還是那野貓。
墨西必要就是覺得自己現在虎落被犬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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