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叔。”顧維安轉過身,對著老六和他的媳婦說:“你是這場事件的受害者,你希望這些人受到怎樣的懲罰?”
村民們一聽到懲罰,眼睛各個瞪得滾圓,“你什麼意思?顧師長,我們也是受到了把頭的矇蔽,怎麼合計著,還要接受法律的自裁嗎?”
“人人觸碰到了法律的底線,即使是我,也要受到法律的懲罰。”
顧維安的表情,少了過去的和顏悅色。
村名們哭喪著臉,這個時候,倒想著跟老六說句體恤的話,誰家沒有犯錯誤的時候,知錯能改就是好同志唄。
“老六啊。恁說恁媳婦兒也沒受到什麼傷害,她不能說話,恁倒是幫俺們求個情啊!”
“呵。”
顧師長跑前跑後,對自己幫助那麼多。
自己又怎麼能夠幫助,再認慫呢。
於是他冷眼看著這些人虛偽的嘴臉,剛剛他們是什麼態度?一副吃人的樣子。現在知道事態的緩急,晚了。
“既然顧師長說法律會解決的,我們一道去公安同志面前好好把事情捋順一下吧。”
老六堅決要走法律程式,其他人還敢留在這裡,他們跑得倒是很快。
不過老六還是逮住一個老王,畢竟是他家開始挑起的事端,這些總要有個解決的辦法。
顧維安連夜送他們去孫亮那裡,自己再趕回眠崖村時,遭到了埋伏,才有了現在的局面。
男人甩了甩俊臉上的水,這點繩索的捆綁,對自己來說,簡直是小兒科。
“得罪了。”
孫把頭忽然在自己的面前倒下,顧維安看到小白拿著一個掃把惡狠狠地砸中了孫把頭的後腦勺。
與此同時,他掙開繩索。
還真是的。
每逢遇見危險,她總會出現在自己面前。
&n。妙書屋.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