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不應該只是恭維我結婚的事情吧。”
吳愛黨向來話裡有話,顧維安今晚高興,也就多調侃兩句:“究竟是什麼事,還值得你賣關子?”
問題問到點上,吳愛黨直接挑明,他神色嚴肅:“還記得咱們海城,受災最嚴重的眠崖村嗎?”
“記得。”
小白的家在那裡,顧維安怎麼會忘記。
“他們村裡的主任,初一那天晚上,翹腳了。”
眠崖村裡在過年期間死了人,而且這個人,經過村子裡巫醫給治療後死的。
他們紛紛揚揚地舉著火把,去六子家要個說法。
那墨西作為村長,自然不能夠看到村子裡不和睦。
於是在幫忙勸架的時候,自己沒能注意,血壓升高,腦出血被送到醫院,救了兩天,今天人才剛醒過來。
“眠崖村現在群龍無首,百姓們的心態都不穩當,你在那邊還算有威望——”
吳愛黨的話點到這裡,顧維安明白,組織上是想讓他去眠崖村扶持脫貧的工作。
怪不得,梁Zheng|委也只是委婉地說自己以後無法再升軍銜,原來組織上還是介意著小白的出身啊。
“Dang籍與軍籍,我們都為你保留著,也就是近些日子,你去那眠崖村幫助村民搞生產,日子改善以後,還是可以回來的。”
這個決定,並不是吳愛黨一個人決定的。
而是整個軍區開會的結果。
顧維安明白,人總是要付出代價,才可以得到想要的東西。
“我同意組織上的安排。”
男人敬了個軍禮,其實只不過是長期在眠崖村工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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