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快一些走吧,不然就差了我們倆個不太好。”
墨白咬著唇,不過是隨口扯了個可以緩解尷尬的話題,“你的詞,都記住了嗎?”
“當然。”
顧維安悶悶道。
墨白還不知道自己的問題是讓男人栽面,畢竟他是她的男人,她應該時刻對他抱有信心。
看來革|命尚未成功,壯士還需努力啊。
村口今天很熱鬧。
墨西為代表的眠崖村幹部們,也都到劉家村,一同看節目。
離演出還有段時間,顧維安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陶瓷杯,水熱乎乎地冒著蒸汽,“喝口水。”
墨白一直緊張地在他面前來回踱步,畢竟是第一次演出,不想出差錯。
她搖了搖頭,嘴裡再不停地念臺本。
顧維安將水杯放下,他扶著墨白的肩膀,對她說:“小墨同志。有老顧同志在你身邊,我們一定會取得勝利的!”
有他的這段話,墨白覺得心裡安定了許多。
她捧起桌子上的那杯水,咕嚕嚕地全部喝下,然後對顧維安扯了抹很大的微笑,“老顧同志。小墨同志贊成你的觀點。”
外面主持人開始吆喝,點到《枯木逢春》,顧維安牽著墨白的手,對她微微一笑:“走吧。”
這段路並不長,卻因為有他,走得極為安定。
演出時,許多村民留下了感動的淚水。
“春風楊柳萬千條,六億神州盡舜堯。紅雨隨心翻作浪,青山著意化為橋。天連五嶺銀鋤落,地動三河鐵臂搖。借問瘟君欲何往,紙船明燭照天燒。”
在最後,墨白和顧維安借用主|席的《七律·其二送瘟神》,一唱一和,謳歌話劇的主題。
“好。”
墨西第一個站起來,帶頭鼓掌。
當地日報將顧維安與墨白演出的情形,拍了組照片。
話劇演出圓滿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