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媳婦過門,婆母總要給人難堪。
丁香出嫁前,家中老輩講過這個道理。
可是後來,伏低做小了一次,便有著後面無數次的刁難。
任何事情,若到了極限,總會爆發。
“所以……你最後來到了海城?”
墨白聽到丁香講訴的那些,才想起在西瓜農場,她對自己講得種種。
唯有親身經歷過的人,才能明白與領悟。
“嗯。”
徐曉虹雖然也不服從母親的一些做法,但她畢竟是自己的母親。
未婚先育,在蓮花鄉本就是不雅,所以她也一直順從著。
“嫂子。”
徐曉虹用手背將殘淚抹去,她抿了抿有些發白的唇,“以前我還埋怨你不懂禮數,現在是我不好,不該戴有色眼睛看你。”
“都過去了。”
丁香說得雲淡風輕,婆母與兒媳的事兒,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
“你同我回去,我替你做主。”
過去徐家全憑老太太一個人把持,現在她們也該自己做回主,為了自己幸福而奮鬥。
丁香搖了搖頭。
若只是刁難,又豈會有這麼些事端。
丁香無法容忍徐老太太專制,她自己老一套的思想束縛自己就算了,還聽信神婆,認定自己頭胎懷的是女的,逼著自己把孩子硬生生打掉。
她永遠都不會原諒徐老太太,永遠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