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亭的臉色變了變,難道自己看到的那些不是幻覺。
小墨老師,難道真的憑空消失了嗎?
“丁香同志。”
這些沒有科學依據的話,林亭自然不會與一個婦女同志說,他安撫她,“不如你先回去。沒準兒小墨老師正處理私事,現在在家裡了呢。”
束手無策的丁香,只好聽從林亭的建議。
可偏偏,等了一夜的丁香,也沒有等來墨白。
最近天氣不怎麼好。
到了劉家村,滴滴答答落起了小雨。
墨白用手遮著頭,剛走過衚衕口,巧的是與同樣一夜未睡的丁香相遇。
“涼子。”
丁香叫住她,“昨晚你怎麼沒回家?”
昨晚的事情,牽扯到顧維安的名聲,墨白自然不會說。
她隨意把話題扯開,“丁香姐。我要去學校裡面啦,有什麼事情咱們回頭再說。”
說完,便神色匆匆地離開。
丁香能看出墨白的心虛,她只是在心底有些難過,如果涼子真心把自己當作朋友,為什麼一些事情偏偏不同她講呢?
衛生所最近因為天氣原因,得流感的同志不少。
丁香馬虎不得,也便帶著這份憋屈的心情,去衛生所報道。
冬天的雨雖然不大,但寒氣較重,墨白還穿著之前的女兵冬裝,這衣服粘了雨水,難免會不舒服。
“小墨老師。怎麼下雨了也不知道拿把傘?”
墨白剛打過一個噴嚏,正揉著鼻子,就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頭頂的雨被遮擋住,墨白轉過來,原來是柳彩正踮起腳尖,給自己撐著傘。
北方的女孩子,大多個子比南方高。
墨白很感動,她接過傘柄,為柳彩撐著,“校長。我正打算去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