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維安。”
墨白推著那個不說話的男人,試圖讓他找到些理智,“你很重哎。”
在聽到這麼一句話,在不遠處守著車的小李捂著嘴,偷偷地樂著。
顧維安也意識到,自己有些過於緊張墨白。
他鬆開她。
這衚衕本就暗,加上今晚無月,四周黑黝黝的。
“你今天在發什麼神經?”
這話是嗔怪。
他的心情怎麼說呢。
多多少少,被她這麼說得有些喜悅。
“小白。”顧維安抓著她的手,焦急地說:“以後……我會對你很好的……”
墨白被顧維安這句話逗樂。
女孩紅撲撲的俏臉,靈眸含著的笑意,顧維安雖然這暗夜裡看不到,卻也能想象她因聽這句話害羞的樣子。
“你以前對我不好嗎?”
顧維安忽然的告白,拉扯墨白心房的那處柔軟,“還是說你現在犯了什麼錯事?需要我去體諒。”
“墨老師。”
小李站在衚衕口,剛剛在盧婆子家裡知曉墨白現在去柳河小學教書,他打心眼兒為她感覺到驕傲。
最重要的是顧師長看上的人兒,準是優秀的。
他決定為顧師長做擔保,扯著嗓子喊:“顧師長最近都在忙著開會,而且開會的都是男同志,沒有看女同志的時間!”
被小李這麼一傳達,顧維安的俊臉騰一下子燒起來,他喑啞著嗓子呵斥道,“小李。你去車上守著!”
耳旁傳來女孩銀鈴般的笑聲,墨白扶著腰,連那音色都跟著增添幾處喜悅:“你們部隊的兵,可真可愛。”
顧維安單手又將墨白禁錮在懷裡,他的聲音急促,“先前我便說過,不許看其他的男人。”
他的話很霸道,像宣佈著她是他的領土,屬於他身體的一部分,並且不容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