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上的事情,向來是講究的是兩情相悅。若是一方不同意,還能強娶不成?”
吳愛黨連忙應著,“段主任。此事我可以替小顧做擔保人,他與小墨同志,從未做出逾越之事。”
“吳首長。”
段主任的眉毛皺得更深了,“我知你素來同顧師長要好,但凡你一人說辭,也不能定了這全部事情。群眾既然來反映情況,作為幹部,自然是要在心裡頭壓上一杆秤,才能有所交待。”
“段主任。”
顧維安倒沒有吳愛黨焦急,他鎮靜地對段處長說:“我顧離城自願接受調查。”
“吳首長。天已經很晚,您讓小汪回去歇息,自己這身體也要注意才是。”
吳愛黨聽出顧維安的客套話,這段處雖是個倔脾氣,也是極講究公正的人,只要是做的端正,也沒什麼畏懼的。
倒是第二天,葉修聽到這件事時,意識到此事,斷不像是表面上那樣簡單。
他曾在韓翠花身上栽過跟頭,從顧洛寒那裡打聽到墨白還在醫院,生怕她像上次那樣跑了,立刻帶著小龍去堵人。
墨白這次倒沒走,昨晚她跟顧維安把事情都說開,不過感覺倒是怪怪的。
門被開啟。
葉修見她還在,才寬下心。
“葉團長?”
墨白疑惑,“這麼早,你來——”
“跟我走。”
葉修拽著墨白,“我路上在同你說。”
清早的風很急,就如同葉修的心情。
前不久,自己的名譽要不是因為顧維安忙裡忙外,定不會這麼早就恢復。現下,滿軍區都在偷偷傳顧師長的作風,他實在是坐不住。
這解鈴還需繫鈴人。
既然是因為墨白,這當事人都聚在一起,也好把事情都弄個明白。
葉修邊趕路邊說,“你那母親,倒是伶牙俐齒,硬能把那黑的描成白的!”
墨白昨晚剛掛過點滴,加上與顧維安的對話,自己夜裡夜未睡好。今早被葉修從醫院拖出來又吹了風,現下腦子懵懵的。
“您說的都是真的?”
“墨涼。”
葉修氣得發了狠,“我還是那句話,你若真是不喜歡城哥,就給他一句死心的話,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他日後的仕途可都要沒了。”
那小龍是在醫院見過墨白的人,“小嫂嫂。顧師長平日剛阿不正,從未犯過什麼糊塗。我們私下與墨韓氏也溝透過,歪理一套接著一套,顧師長平日待你如何,你心裡頭不用說,要是能體會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