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也有好久,沒同顧維安好好敘敘舊。
這下雪天,若是能如過去那樣喝上幾杯酒暖暖身子,最是再好不過的事。
“城哥。”
葉修的鼻子有些癢,他活動了下五官,將那份不適壓下去,“你跟小墨同志處得如何?”
“你倒是有心思還關心我個人的事情。”
顧維安瞧著葉修的模樣,比上一次見面又瘦了,他看著心疼。
“這些日子——”
顧維安的胳膊,最終落在葉修的肩膀,“你受苦了。”
“算不上什麼。”
葉修衝著顧維安沒心沒肺地笑著:“若我說,你可真是不夠意思。”
“?”
顧維安面上寫著疑惑,一時間沒明白葉修講這話的深意。
“救人家小墨同志的不是你麼?怎麼跟人家還留了我的名字。”
葉修拍著顧維安的肩膀,“害得我好生誤會。”
“她跟你這麼說?”
顧維安聽著話不對勁,雖然在六零年代初遇小白的時候,他整治了劉三,把她救下,但是再遇她時,她就像不認識自己一樣。
“不是你跟人家說,我救的麼。”
葉修被顧維安的反問,弄得頭腦發暈,“當時我橫豎是氣不過她吊著你,就跟她理論清楚。而且你不知道,我聽見她讓我跟你塔線別人的時候,真是活活把我氣飽了!”
“小……”
顧維安順到嘴邊的“白”收了回去,“小墨同志,當真這樣?”
“你不好意思問的,我替你問。”葉修揚起下巴,拍下顧維安身上的雪:“那日清晨,我問她心裡有沒有你。”
顧維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話也不利落,“她……那她……怎麼說?”
“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