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時候,葉修還企圖給他們上一堂政治課,劉三聽的不耐煩,直接從院子裡抄起一個瓷盆丟了過去。
不偏不倚,那瓷盆直接落在了葉修的額頭上,很快磕出了皮子。
“葉大哥。”
墨白這個稱呼一出,劉三的臉色沉了沉,未等墨白反應過來,一個耳光扇過去,“臭癟三。還未嫁給老子之前,就給老子帶帽子!”
葉修嵌住了劉三的手臂,語氣冰冷,“別動手打女人!”
劉三今晚吃了很多虧,定然不會就這麼算了,衝著底下的小弟們吆喝著:“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抄起院子能有的東西,就開始給老子打回去啊!”
胡剛為首的小弟們蜂擁之上,畢竟寡不敵眾,你一拳、我一拳地打在葉修的身上。
葉修很快被打得鼻青臉腫。
“小子。”劉三用手指勾起葉修的下巴,“敢在我面前逞英雄救美,挺帶種!”
“同志。”
葉修揉了揉鼻翼,“浪子回頭金不換!你這樣霸凌村民、強佔婦女,勢必會送進去關上個幾年!”
胡剛聞聲又樂呵起來,“四兒,今兒個總算找到一個比你還傻的人了。”
眠崖村情況特殊。
早在四年前,鎮上的監獄就被撤銷了,之前關著的犯人,都被移交給西瓜農場去進行勞動管教。
如今遇饑荒的日子,莊稼顆粒無收,交不上糧的一些人就從農場偷偷地跑了。
而胡剛,就是其中一個。
“你也不打聽打聽哥幾個是誰?”
胡剛扇了葉修幾個耳光,“敢在我大劉哥這裡撒野,當真是活得膩歪了!”
葉修閉上眼,臉上的傷痕,觸目驚心。即便是雙手被人用繩子綁住,口氣依然很平淡:“同志。語氣不要那麼狂妄,否則等我的人都到了,難看的是你們。”
劉三一眾人只當葉修是腦殼兒被驢踢了,人傻,乾脆也就不再理會。
墨白護著墨西剛出院落,劉三的話從身後徐徐飄來,“小媳婦兒。好歹你的情哥哥還在這裡,現在就走了,連我都覺得有些忘恩負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