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章依齡愣了幾秒,然後一腳就朝著徐星河踹了過去,噗通一下,給徐星河踹到了地上。
剛巧沙發旁邊有垃圾桶,徐星河從沙發上墜下去,正正好好一屁股摔在了垃圾桶上邊。
“哎喲.”
徐星河一想就完蛋,衣服又髒了!
這一天天的,是鬧那樣啊?
章依齡也嚇了一跳,一下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篤篤,腳丫踩在地板上,幾步來到徐星河面前,伸手就要給他拉起來。
這就是章姐和林映純的區別了,她慌張的看著徐星河,“沒事吧。”
徐星河沒好氣的瞅了她一眼:“你說呢!”
章姐嗎,也不是藏著掖著讓你猜的性子,看見徐星河重新坐了起來之後,給他拍了拍背,也撇了撇嘴說:“誰叫你忘了我生日。”
徐星河沒吭聲。
章依齡繼續說:“打電話的時候還在別人家”
徐星河眼巴巴的看著她,然後賣慘的揉了揉屁股,說:“疼”
“就該摔死你才好!”章依齡見徐星河沒事,又翻了個白眼給他。
徐星河小心翼翼扒拉了一下她,“真生氣了?”
章依齡揮開她的手,沒好氣的一瞪:“你說呢?”
徐星河訕訕的道歉。
“晚了,今天不,至少這幾天,你都別想我給你好臉色!嗯,你也莫挨老孃!”章姐又開啟他的手。
這就是章姐和林映純的區別了,生氣生得有理有據敞敞亮亮的,讓徐星河沒什麼說法,該他的。
道歉半天沒啥用之後。
八點多了。
天也早黑個了徹徹底底。
徐星河就道:“我上去看看衣服。”
剛剛摔垃圾桶上了,衣服不是又髒了嘛。
章姐很有原則的說生氣了,就生氣了,也沒看他,嗯道:“樓上陽臺。”
“好。”徐星河就上了樓,走到複式二層。
入眼還是一片豪華,空間很大,他看了幾眼後,就找到了走廊外延伸出去的一個大陽臺,推開門出去,隨手抹了下自己的襯衫和褲子,得,全都溼著呢,而且不是溼一點半點兒的,而是全都溼著,壓根就沒幹多少,也是,即使是脫水了,剛剛洗完,這個就更不好乾透了,徐星河只好把衣服拿了下來,走下樓。
“還沒幹。”徐星河道:“暖氣跟哪邊呢?我放暖氣上面試試吧。”
章姐隨手一指,徐星河就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找到了暖氣,沒敢直接搭上去,他衣服料子都很好,肯定會被烤糊的,就放在暖氣上面的一個掛鉤上,隨後繼續跟章依齡看一些不知所謂的電視節目。
九點了。
又一個小時過去了。
衣服還是那樣,完全沒有乾的跡象。
徐星河這下也看出來了,想穿著這身走是不可能了,“章姐,你這兒真沒衣服了?我不是記得之前有嗎,要不隨便我能穿的也行啊,不然我這沒法走了.”
章依齡說了嘛,她要鬧脾氣幾天,徐星河留在這裡也沒啥用了,就覺得晚上還是回學校吧,雙選會明天還有呢,今天都耽擱了,明天總不能不去一趟吧。
章依齡看看他那衣服,“那你就跟這兒等著衣服幹,什麼時候幹了什麼時候走,一層也有客房,想住你就住,那我就不管了。”說完一起身,“不早了,我休息了。”然後上樓去刷牙洗漱了,真的沒再管徐星河。
大晚上的,徐星河就在章姐家一層客廳裡眨巴著他那不是很大的眼睛,周圍除了電視的聲音那是一丁點動靜都沒有了,這邊也就剩了徐星河一個人,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果然生氣都生得這麼英姿颯爽的,章姐走的倒是痛快啊,說走就走你不管哥們兒了啊?什麼叫等著衣服幹啊?看那溼乎乎的樣子,那我得等到後半夜才行啊,一晚上我就這麼傻坐著啊?要不然住下?可合適嗎?
你可真行。
好歹說給我找身衣服啊。
還家裡沒我的衣服了.徐星河看明白了,那都是瞎說的,她就是想看自己穿她剛剛拿出來的那套粉色睡衣!
報復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