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急切的想利用這老頭兒,可陸安深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回頭招呼一聲。
“吳媽,孫老可是堂堂帝師,快把姑娘們叫過來,我替孫老好好介紹一番,絕對讓孫老挑個最滿意的。”
當面被陸安呼來喝去,吳媽雖然心中不快,可仍然點頭哈腰的笑著應了下來。
陸安一露面,輕煙閣的姑娘們就已經圍了上來。
與此同時,陸安的大嗓門,也將其他賓客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尤其是“堂堂帝師”四個字,更是被陸安咬得特別重。
“嘿嘿,孫老難得光臨,您放心,我們輕煙閣現在合併了綺梅閣,姑娘們燕瘦環肥,姿態各異,總有一款會讓您滿意的。
比如月兒,那一雙小腳,曾經迷的柳少神魂巔倒。
還有含香,之前在綺梅閣名聲不顯,可實際上她有一手獨特的按摩手藝,會讓您身心愉悅的同時,暫時忘切世間煩憂,您要不要試試?”
被提到的兩位姑娘,感激的衝著陸安拋了個媚眼兒,一左一右的站到了孫兆會的身邊。
聽到陸安的介紹,吳媽不得不打心眼裡佩服。
不愧是輕煙閣的金牌狎司,鐵樹都能讓他說出花來。
看到周圍的賓客目光集中過來,孫兆會頓覺渾身不自在!
要是讓他以賭賽評審的身份出現在這種場合還可以。
可剛才陸安大張旗鼓的架式,分明把他當成了恩客!
拋開他帝師的身份,單就他這年紀來說,日後也足以讓人議論一陣子了!
“嗯咳——”
孫兆會臉色一沉,低聲說道,“臭小子,快把這些姑娘弄走,老夫此來——”
還沒等他說完,一旁的吳媽反應更快,連忙哄走了附近的姑娘們,嗔怪的白了一眼陸安,“小安子,孫老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讓這些庸脂俗粉服侍呢?
還不快領著孫老去輕塵的房間,讓輕塵為孫老唱上一曲?”
孫老這次倒是沒有拒絕,巴巴的看向陸安。
畢竟,輕塵姑娘不但是輕煙閣的頭牌,而且歌舞雙絕,一曲水調歌頭,早已成為京城文人雅士圈中的佳話。
況且那位姑娘賣藝不賣身,就算傳出去,也沒人會說他老不正經。
然而,吳媽剛說完,陸安卻歉意一笑,“實在不好意思,輕塵姑娘身體不舒服,恐怕不方便服侍孫老了。”
吳媽聞言頓時不樂意了。
“不舒服?那今晚的演出怎麼辦?”
陸安聳了聳肩,“只能先讓月兒先頂上嘍。”
見吳媽臉色難看,一旁的孫兆會連忙開口道,“既便輕塵姑娘身體有恙,那就算了。
吳媽,老夫此來,只是想找陸安隨便聊聊。”
“那好,小安子,你可要好好侍侯孫老啊!”
吳媽剛走,陸安眨著一雙傻白甜的大眼睛,神色緊張的問道,“孫老來這裡不是找姑娘?可小子在這兒只是混口飯吃,同樣賣藝不賣身的啊!”
孫兆會臉色頓時黑了,“臭小子!老夫對你的身子沒興趣!”
陸安這才放鬆下來,舒了一口氣,“孫老早說嘛,不知到底有什麼事需要小子效勞?”
孫兆會這才壓低聲音問道,“小安子,你給老夫交個底,之前你們和綺梅閣賭賽的歌曲,還有之前的《水調歌頭》,是不是出自你手?”
陸安大蘿蔔臉不紅不白,理直氣壯的點了點頭,“小子是青樓狎司,隨便弄區區幾首豔詞爛調,不過混口飯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