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間對她來講,可不就是一間囚室嗎?
天地雖大,但是處處都受到限制,並沒有多大的自由。
讓她覺得這首歌確實是嚴鑫寫給她的。
——事實上,“囚室”這一句詞就是嚴鑫為了她改的。
反正這首歌也改了幾個版本,誰改不是改呢?
曲調在那裡,只是改幾個詞,對這首歌不會有多大的影響。
對他來講,改上幾個詞沒什麼難度,真正有難度的是怎麼在艾莉莉面前表演自己是在現場創作,這也是他不願意當場就寫的緣故。
為了能更好的表演自己是真的在創作,他會哼上兩句,又停一停,把歌詞抄出來。
有時候甚至還會塗改一下,再哼一下,試一下效果,又進行修改。
在這樣的表演中,抄這一首歌用掉了他二十幾分鐘的時間。
最後一邊拿筆劃著歌詞,一邊哼唱給艾莉莉聽:
“……
會有孤立牆出不去,
一生與冷漠做鄰居,
青春已流逝你只剩孤寂。
在人間,有誰活著不像是一場苦役。
我不哭,我已經沒有夢想能放棄。
當某天,那些夢啊,
虧欠在人海里,
別難過,讓他去,
這首歌就當是贈禮。
掛在臉孔上是面具,
流言比刀鋒還尖利,
你到底為了什麼而堅持。
人心有多深不見底,
靈魂在逃亡無處去,
現實像車輪,我是隻螞蟻。
在人間,有誰活著不像是一場苦役,
我不哭,我已經沒有資格能放棄。
當某天那些夢啊,
虧欠在人海里,
別難過讓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