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旭的脾氣,陰晴不定,尤其是對於屬於他的東西,他太過霸道,霸道的讓人害怕,不容許一絲欺騙和背叛,否則他會拽著你下地獄。
吃過太多的虧,後來我也就學乖了,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果然,後來我再沒受過那樣的刑場。
我磨掉了所有的鋒芒,拔掉了我所有的尖刺,失去了自我,變成現在的樣子。
我時常安慰自己,雖然付出了代價,但是現在的我也沒什麼不好,我學會了隱忍,學會了耐心,不像以前那樣,容易戳事。
好不容易我逃脫了他,我終於覺得自由,就像是魚兒終於得到了水的滋養,好不容易可以自由自在,不再覺得束縛,卻不想他並不放過我。
此時聽見他這樣說,要我心裡眼裡都只能有他,我感到莫名的心顫。
沉默了一下,我鼓起莫大的勇氣搖頭對他說:“你要的,我給不了,也不可能給。”
他有些怒的抬起食指落在我心的地方,“是給不了,還是你這裡還住著那個人。”
我不做任何辯駁,選擇沉默。
沉默了一會兒,他說:“不管你這裡有沒有住著人,我都要你只記得我。”
我笑了笑說:“只記得你?如果這是你想要,你已經成功了,目前為止,我真的只記得你,你給的那些暴戾,那些殘忍,我統統都記得,這輩子都忘不了。”
他再次沉默下來,表情不是很好,一陣青一陣白的,像是隱忍,又像是在生氣。
就在我們僵持不下的時候,鄭樺的媽媽小心翼翼的出聲打斷:“華先生,你看我兒子……”
華旭回神就讓人開了門。
正好這時我的手機也響了起來,一看是導演打來的,我也沒看他,拿起手機就準備到一旁去接。
我轉身的時候臥室的門正好開啟,於是我也看見了裡面的場景。
一片凌亂的房間,衣服扔的哪裡都是,而屋中那張床,早就已經亂到不行。
鄭樺的家人看到這副樣子都愣住了,“這……這……”
我聽見一道幼稚的聲音傳來:“小哥哥,好舒服,人家還要。”
鄭樺雖然腦子不正常,但是他很多時候都表現的很正常,就是有時候有些執著,像是聽不懂人家的話一樣,堅持著自己的思想,從來都不會管別人的想法。
認識他的這些天,我感覺到他不正常,但是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見他這副樣子。
那女孩撲上去後,他嚇的不輕,慌不擇路的逃跑:“啊啊啊啊啊,你別過來!”
“媽——媽——救我——”
那女孩哪裡聽他的?撲的就上去了,她的力氣也很大,抓住他的腳就將人壓在了身下,力道之重。
鄭樺悶哼了一聲,五臟六腑裡的水似乎都要被她給壓出來。
“咳咳咳。”他咳嗽了幾聲,還沒反映過來,那女孩就已經自顧自的讓他容|進了她的深|穴。
他舒|服的喟|嘆了一聲,肉|麻的叫他,“小哥哥。”
撅嘴她就要去親他的嘴,鄭樺避開了去,女孩掰過他的臉就親了上去。
她端坐在鄭樺身上,像是騎馬一樣,力道之重,鄭樺根本就沉受不住,痛苦的險些吐血。
鄭樺的家人也是看傻了眼,半天沒反應過來,鄭樺的姐姐更是忙別過了臉去。
我也是一陣白一陣青的,沒想到會看見這樣的場面,有些尷尬的拿著手機忙走到一旁去接導演的電話。
好在導演沒生氣,但是語氣多少是有點不太痛快的,明明說好的一個小時,然而我已經超出半個小時。
我對導演道了歉,並且交代我馬上就回去這才掛上電話。
轉身,我就看見華旭優雅從容的穿自己的西裝外套,他漫不經心的交代:“什麼鍋配什麼蓋,這是我賠給你們家的兒媳婦,婚禮也無須你們操心,我都已經讓人安排妥當。”
“從日期到婚紗拍攝,從酒席到攝影,我都已經讓人安排好,就等著日子到了舉行婚禮。”
我說我媽迅速,竟然都收了禮金,連婚禮都安排了,卻不想這裡還有一個更迅速的,竟然什麼都已經安排好了。
鄭樺的哀嚎聲還在不絕於耳,之前我就覺得鄭樺的聲音奇怪,好似痛苦,又有點別的道不明的感覺,此時我才終於明白過來,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的!
“啊!媽!”鄭樺的叫聲實在太痛苦,當媽的當然心疼兒子,忙撲上去拉人,要把兩人分開。
那女孩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力,鄭樺的媽媽成沒成功我不知道,總之我聽見了臥室裡傳來的人仰馬翻聲,一片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