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美門靜雄揮了揮手,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
米花水族館外,大澤社長的豪車上,研介臉上完全沒有剛剛的氣急敗壞,他轉頭問黛真知子。
“我剛剛的表演還可以嗎?應該沒留下破綻吧?”
“哈啊?什麼表演?”黛真知子一頭霧水。
研介見狀露出自得的笑意,“那看樣子一切順利了。”
黛真知子瞪大了眼睛,“你剛剛的表現都是假的?你又算計古美門警部?你不怕被打嗎?”
研介毫不見外地從車載冰箱裡掏出一瓶紅酒來,然後取出一個高腳杯,倒了一點,在眼前晃一晃,輕嗅一番。
“我算計什麼了?我的反應不能說是假的,只是誇張了一些而已,再說這也是靜醬想看的不是嗎?那就讓他看好了,他滿意了才會認真完成答應我的事啊。”
黛真知子若有所思,“你在算計三木律師?”
研介抿了一口紅酒,咬牙切齒道:“不然呢?讓他繼續給我搗亂嗎?妃律師我從來就沒放在眼裡,她太守規矩了,就註定會失敗。
三木律師不一樣,他那個奸詐卑鄙的小人,一定會趁機搞事,我不先搞定他,後面有的麻煩了。”
“只是讓古美門警部打他一頓,真的有用嗎?”黛真知子不解道。
“三木律師比我還怕被打,更何況在自己的事務所被打?”研介輕笑一聲,五十步笑百步,他一點也不覺得丟臉。
“再說,誰告訴你我只是借靜醬的手來警告他的?”
黛真知子覷著眼道:“反正回頭古美門警部要打你,我可不會幫你,都是你自找的。”
研介嘴角抖動,“我和靜醬的交易公平合理,又沒弄虛作假,我可是真的犧牲了我完美的髮型啊!我的心在滴血你知道嗎?”
黛真知子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真是夠了。
“太難受了,一會兒趕緊去再修理一下發型。”
研介心痛地對著車內後視鏡撥弄著頭髮,司機繃緊了臉,面無表情,忍的很辛苦。
沒一會兒,大澤社長也出來了,他坐到車上,心情明顯很糟糕,但又不好發火,還得對古美門律師笑臉相待。
“真是的,古美門律師也不早說,當然,這都怪我,我竟然不知道您和檢事總長的關係……”
普通人一般根本不怎麼關心檢事總長是誰,就算是大澤社長這種商人,也只是粗淺的知道一些而已,通常也不會多想,畢竟沒什麼來往的可能。
“這種事還是不知道的好,我能有今天的地位,和那個老頭子可沒什麼關係,你該不會以為我的不敗記錄是靠著老頭子獲得的吧?”
研介不爽地說道,他是真的不想依靠老頭子的名頭,不然他之前也用不著搞親子鑑定來安撫委託人了。
“理解,理解……”大澤社長臉上笑呵呵,心裡在罵娘,這些個二代,就是愛吹成就都是靠自己,真不要臉,不過這對自己更有利,是好事。
研介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但又解釋不清,只能木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