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憑什麼相信你?”謝飛宇沉聲道。
不得不說剛剛刑千秋的話,讓他想到了很多。
有很多之前並不合理的事情,如果按照刑千秋的說法,也就都變得合理起來。
比如說,之前他們也曾問過長生教,這東西到底是什麼。
可是長生教的人一直都支支吾吾的不肯說明。
只是說是秘密武器。
還有之前叛軍襲擊天工坊的時候,他們兄弟二人本來也想要跟著去的。
卻被長生教的人攔了下來,美其名曰“不勞二位動手,小事一件”。
再聯想到之前天工坊方向的劇烈轟鳴聲,刑千秋的話就顯得更加可信了。
“不憑什麼,憑你們自己。”刑千秋說道,然後目光看向了不遠處,散落在地上的火藥。
然後說道:“我的火摺子在你們手裡,你們可以自己去點燃一小點看看。”
聽到了刑千秋的話,謝飛宇的目光不由得看向了不遠處的火藥。
“哥,怎麼辦?”謝飛宙也猶豫了一下說道。
“這……”謝飛宇沉吟了片刻,搖了搖頭:“不行,如果真的是如同他所說的威力,那麼去嘗試了,咱們哥倆就都會死在這裡。”
“可是如果不去嘗試,咱們也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真是假呀。”謝飛宙說道。
謝飛宇雙眼微眯,沉思了一小下,然後說道:“既然這樣,那咱們就將選擇權交給那些人。”
說道這裡,謝飛宇的目光看向了周圍的叛軍。
這些叛軍儘管已經包圍了這附近,但是卻始終不願意靠近一步。
這恰恰也證明了刑千秋剛剛所說的話。
這些人一定是知道真相,所以才不肯靠近的。
“程松!”謝飛宇高聲喝道:“你還是不肯出面麼?”
“哈哈哈,謝大俠這是哪裡的話。”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緊接著一名魁梧的將軍從叛軍中走了出來。
“謝大俠可不要相信了這刑指揮的話啊。”魁梧將軍程松說道:“他純粹是在嚇唬二位。”
“是不是嚇唬,我們不管。”謝飛宇沉聲道:“我們已經將他攔在這裡這麼久了,接下來你們是不是也該出出力了?”
“沒錯啊。”謝飛宙說道:“這裡交給你們,我們兄弟二人也該休息一下了。”
“哈哈,你看二位說的這是哪裡的話。”程松搖了搖頭:“這可是大名鼎鼎的刑指揮啊,我們這些人武功低微,又哪裡是他的對手。”
“也就只有二位這樣的頂級高手,才可以穩操勝券吧。”
“如果二位離開了,一旦讓他毀了這器械,咱們可就前功盡棄了。”
“這樣的話,二位要如何對南明的皇帝陛下交代啊。”
“哼,你們這麼多人,還能防不住一個刑千秋?”謝飛宇冷笑一聲:“要不然我們兄弟在這裡可以,你也過來,與我們一同戰鬥。”
“不不,這哪可以!”程松卻是說道:“我的武功太低了,如果摻和進去很有可能會打亂二位的配合,不合適啊。”
“這樣。”程松思考了一下說道:“我讓兩名好手上前配合二位,如何?”
“程松。”謝飛宇冷聲道:“你真的當我們兄弟二人是傻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