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去國外照顧囡囡。”周醫生點點頭,又抬眸看向段敘初和蔚惟一,她面無波動地說:“但我不會離開段先生和蔚小姐。”
蔚惟一聞言掙開段敘初的懷抱,她看向周醫生,有些好笑地說:“我和阿初並沒有趕周醫生走,只是希望你找個男人嫁了,難不成你要單身一輩子?”
“是。”
蔚惟一:“..........”
過了一會她語重心長地說:“雖然不知道周醫生你為什麼堅持不談戀愛,但我覺得現在你還年輕,還有很多的機會和時間遇到你喜歡,並且也喜歡你的那個男人。”
周醫生卻反問蔚惟一,“蔚小姐你覺得我心理不成熟嗎?會不會遇到我願意把自己的終身託付給他的男人,我想我自己很清楚。”
蔚惟一:“..........”
好吧,她認輸了。
周醫生是個有主見的人,她干涉不了,也無法改變周醫生的這種單身主義思維。
段敘初倒是沒有說什麼,關掉電視後他放下遙控器,拉著蔚惟一的手腕站起身,“走吧,我們可以睡覺了,估計這幾天你都沒有休息好。”
回來的這半天裡,除了段敘初去洗手間蔚惟一沒有跟著外,其他每分每秒的時間裡,蔚惟一都和段敘初膩歪在一起,唇畔始終噙著甜蜜的笑,“阿初你肯定也一樣想我。”
“是。”段敘初不置可否,在蔚惟一心滿意足時,忽然彎腰勾住蔚惟一的腿將她抱起來。
蔚惟一驚得連忙圈住段敘初的脖子,而段敘初邁著大步往樓上的臥室走去,直接用腳踹開門又關上,到了淋浴間後不由分說地脫蔚惟一的衣服。
兩人赤身裸體後,段敘初開啟熱水開關,卻只清洗了兩人的下身,把蔚惟一轉過身面對著牆壁,他從後面抱住蔚惟一的腰,胸膛貼過去低頭吮住蔚惟一的耳朵,“小妖精,現在就告訴你這段時間我有多想你。”
話音剛落下,段敘初用自己喜歡的姿勢,迫不及待地從後面衝入蔚惟一體內。
熟悉的感覺又一次侵入四肢百骸,蔚惟一有些迷亂,臉貼在牆壁上,往後伸出手去抓住段敘初扶在她腰上的手臂,要丟失自己的無助和慌亂中,她試圖尋找支撐點。
僅僅只是一個姿勢和反覆的運動,段敘初就折騰了半個小時,最後一刻他渾身上下的肌肉緊繃著,蔚惟一看到他手背上突起的淡藍色血管,在低吼一聲的釋放下,他長長吐出一口氣來,緊接著像耗光力氣一樣癱在蔚惟一的後背上,段敘初的尾音綿長沙啞,“好舒服啊———”
蔚惟一尚還陷在裡面,過了很久她才轉過身,依偎到段敘初的懷裡,聲音聽起來都是嬌軟無力的,“明明都是你出力,可我覺得自己也好累,不想動了,阿初你要幫我洗澡。”
“哪一次不幫你?”段敘初沙啞地說著,依依不捨地將自己拔出來,洗好兩人的身體後,他用浴巾裹著蔚惟一白璧無瑕的身體,他自己則赤身裸體,把蔚惟一抱到床上。
只是幾天時間,蔚惟一就覺得像過了幾年一樣漫長,再次躺在段敘初的胸膛上,她忽然有一種要流淚的衝動,腦袋埋在段敘初的懷裡,“阿初。”
“嗯?”
“阿初。”
“嗯?”
“...........”
她沒有什麼話說,只是想一遍遍叫著他的名字,他也是不厭其煩地應著她,直到感覺自己裸露的胸膛裡一片溼熱。
段敘初嘆了一口氣,“傻瓜。”,他用心疼又憐惜的語氣說著,寬厚的手掌撫在蔚惟一後頸的頭髮裡,唇吻著蔚惟一的額頭,也是特別動情地說:“我在你身邊,以後不會再讓你為我擔驚受怕。”
“嗯。”蔚惟一抽泣著,過了一會才安靜下來,她又有些惆悵地問段敘初:“阿初,我什麼時候可以懷孕?”
段敘初聞言撫著蔚惟一頭髮的手掌頓在那裡,隔了幾秒鐘才無奈地笑道:“你問我,我怎麼會知道?你真當我是神能控制這種事,嗯?反正我很努力了,能不能懷上就看天意。”
蔚惟一聞言忽然沉默,不像之前一樣調笑,段敘初的心裡不由得一緊,手掌握住蔚惟一的臉拉她出來,“怎麼了?”
“前些天我在網上了解過,若是你做絕育手術,或是恢復生育的手術,至少要一個星期不能跟我同房。”蔚惟一看著段敘初,她的面容冷若冰霜很嚴肅地說著,“但我頭天晚上問你,結果第二天你就告訴我你又做了恢復生育的手術,當天晚上我們就做愛了。”
段敘初聞言眸色一點點變得複雜,唇線緊抿著沒有說話。
蔚惟一的目光絞著段敘初,“你太瞭解我,因為有周醫生在,我幾乎不會透過其他途徑去了解這些,但我還是知道了你在騙我。那麼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我們不能有第二個孩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