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著煙霧的空氣,把眼前顫抖的花變得朦朧。
我的身體在興奮,可內心卻一片荒蕪。我看著關口,退一步送佛送到西祝他迴歸正軌的幸福,前一步下地獄拉著他讓他這輩子都忘不掉我。
“寶兒,我愛你。”手裡握著從包廂暗格裡放著的潤滑劑,我塗了滿手,緩緩的觸碰那些褶皺。
裡的井敬蹙眉要躲,我低下頭討好子,又趁著他享受時探入指頭。
“呃”
“寶兒,乖。乖”
我吻著他的腹肌,虔誠的吮著,直到手指可以順利的出入。
“哥”
井敬是在做夢,那俊逸的臉沒了對我的冷,漸漸起了熟了桃色。
“寶兒,再叫一聲,再叫一聲。”
我誘哄著,含著他的耳唇,指一曲,找到凸起,輾轉。
“哈哈”雙目閉合的井敬猛地貼著我,沒了架子沒了脾性,像一隻貪歡的狼,在睡夢中喘息燎熱。
看到他的反應,我心裡起了波瀾,心尖的猶豫全被慾火燒盡。把他的窄腰拉過來,我塗滿了潤滑,用皮帶拴緊了他的雙手,拉開他的雙月退。不給自己任何猶豫的事件,一貫到底!
“啊!”
他的尖叫被我一口吞下,我卡住他的月退不斷向前湧,那讓我的緊和得到他的激動很快淹沒我所有的柔情。
一下兩下,他的臉滿是汗,身體呈現逃離的姿態,我退了兩分又撞進去,反覆反覆,井敬得不到空氣,整個人呈現迷離窒息的狀態。
而我癲狂的想著。
死吧,死吧。艹死你,你就是我的,永遠沒人可以再把你從我心口挖去!
這是一場糟糕的性,就連我自己也說不出是愛還是恨,只有瘋狂的攻佔,烙印。
從二到五,十三年啊!我餓了十三年,放到嘴裡,根本沒有心思,只有囫圇飽腹,最後一擊,我直接在他身體裡釋放,結束這一場卑鄙的強上。
等我思維清晰時,井敬整個人是昏迷狀態,他渾身是我咬著下的牙印,那左胸口被我蹂躪的慘目忍睹,我拔出,抱著他,大哭。
“井敬我愛你我愛你啊。”
你是我的心頭肉,你是我的心肝寶,你從不知道我走了一條危險的路,成的機率五成,你摻合進來,我成的機率只有一成!
一道突兀的鈴聲響起,井敬的眼球滾動,我怕他醒過來,慌忙從他的上衣裡翻找出手機,上面的來電是艾琳。
我接了,那邊傳來哭泣。
有一個如我所願,艾琳的藥解了,卻也被輪了。
我低頭看著身下是血的井敬。
我想我和他走向了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