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在我去找巴尼爾商談的時候,那傢伙偷襲從背後踢了我一腳,然後……嘶,好疼!”
在尊尊解釋自己為什麼一個多月沒回來的原因時,惠惠和悠悠兩人一左一右,分別揪下一根他的頭髮。
“你們兩個在幹嘛,報復我嗎?”
“不、不是的!”
“我有那麼閒嗎?是護身符啦。”
悠悠和惠惠兩人舉起一個好似小荷包的東西。
“這是什麼?”阿庫婭點了點荷包,好奇道:“說起來,惠惠你這幾天一直在做這個東西呢,而且還一臉幸福的樣子,它到底是什麼?”
“這個是紅魔族特有的護身符。”
回答她問題的是尊尊。
同時,他也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一個紅黑相間的小荷包,與惠惠縫的那個差不多,不同的是上面綁著一條繩子。
“紅魔族的習俗,會把同伴們的頭髮收集起來放在荷包裡,當作自身的護身符。順帶一提,我的這個荷包裡裝的是,臨行前套牢姐姐特意送給我的頭髮。”
“……原來如此。”
阿庫婭無言的點點頭。
能夠理解她的想法,這個強烈的既視感確實是由紅魔族老登流傳下來的,而且這種方法看起來不像是祝福,更像是詛咒。
——收集人頭髮、紐扣和隨身小物品之類的。
“因為達克尼斯一直擋在我們的面前,所以想要把這個縫的嚴實的荷包送給她;因為阿庫婭總是幫我們恢復,所以想要把這個造型可愛的荷包送給你。”
“尊尊的則是由我和惠惠一起做的。”
兩人臉上帶著笑容。
“惠惠、悠悠……”
達克尼斯和阿庫婭兩人感動不已,幾人臉上不約而同的浮現出融洽的笑容,小隊間的關係變得更加親密無比。
“那個……”
跪坐在角落裡的某人,下意識地舉起手,臉上擠出訕笑問道:“不好意思,請問我的荷包……”
“沒有。”
“為什麼啊!?”
“因為和真你不是我們的隊友。”
“誒,什麼時候?”
“就在剛剛。”
阿庫婭和惠惠以及悠悠,三人無情的將佐藤和真給驅逐出小隊了。
畢竟在豪宅裡對達克尼斯做那種過分的事情——儘管達克尼斯也有自身變態尋求刺激的原因,可佐藤和真的風評實在太差。
就好比,好學生和壞學生的差別,尤其是她們都是女孩子能共情的前提下。
“怎麼這樣,我都說不是自己的問題了!”佐藤和真對自己被強迫認錯跪坐很不爽,“喂,那邊的變態女騎士,你說是不是你自己想要玩那種Play的,甚至還說下次要給我錢?”
“唔……竟、竟然讓女孩子當面承認這種事……和真,你果然是鬼畜……”
達克尼斯面紅耳赤,像是特別享受這種被當面羞辱並公開的玩法,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身體,這反而讓佐藤和真百口難辨。
他縮在角落裡畫圈圈。
尊尊無奈地攤攤手,說道:“然後,你們這段時間發生什麼事情了,和我說說吧。”
“啊,其實——”
首先是達克尼斯的父親受到了詛咒,然後艾爾達普趁虛而入要求迎娶達克尼斯,但在佐藤和真霸氣甩出20億厄里斯之後,強行終止了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