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階的法器,這可是在哪個時代,任意一個宗門都是極其重要的存在。因為無論是什麼宗門,只要門內有一件兩件道階以上的法器、法寶,都可以大大提高一個宗門的實力。
如今,此件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打造的白玉手套,都已然透露出讓某些周天境修士有些驚悚心悸的氣息,似乎只要御使出此件法器那麼一擊,就立馬能讓一名周天境五重修為的修士瞬間殞命,因此,此時的那名身穿紫金色披風的聚雲宗長老,也是連忙伸手一攝,一下抓起了此件給人以莫名窒息之感的白玉手套起來。
但是就在此時,變故陡生!
那原本已經死死的躺在地上,已經鮮血橫流的倪算求卻是一個翻身而起,瞬間一下子直接將此件手套狀的法器一抓,就直接套在了自己的右手之中。
“哈哈,大小剛好,不錯,的確不錯!看來前輩你砸出的此件法寶,正好適合在下使用,額,那個……,晚輩那我就不客氣了,在下就謝過前輩你的一番美意了。”
“你!你怎麼可能還……?”
見到倪算求一下起身,竟然好像沒事人一般,一把拔出了胸口之處的那塊染滿了鮮紅血跡的黑色木板,此名聚雲宗的風姓長老也是瞬間如同見了鬼一般,一臉驚恐不定的朝後退了兩步。
“奧,前輩莫慌,在下沒事。只不過前輩你剛才手下的力道有點大,現在這張鐵木床都已經損毀,恐怕現在你我今日的賭石買賣,就只能暫停到這了。”倪算求不緊不慢的拔出了身上都已經有點彎曲的鐵釘木板,然後又摸出了一塊白色的布條,抹了抹身上的紅色血跡,接著,又對著此名分念境三重修為的風太極拱了拱手,開始有條不紊的收拾起地上的衣物起來。
原來剛才這一瞬間,倪算求已經一下擊發了自己的那門萬血祭魂淬體術,而身上的血跡就是他在萬分緊急時刻,一下拍碎了一個裝滿了修士氣血的丹瓶所致,頓時,也是讓此名聚雲宗的風姓長老開始有點躊躇不定起來,懷疑起自己,今日是不是碰到了什麼金丹境以上的驚天大能起來。
“小子,我不管你今日到底是耍的什麼鬼把戲,你要是識相的話,就乖乖的交出你手裡的那件白玉手套古寶,否則,我聚雲宗絕不會讓你活著離開這靈嶽城。”眼見如此,這個風太極也是一下摸出了一件通體純金色的降魔杵,朝著下方的紅磚地面那麼一杵,他的身周的地面,也是立馬爆射出了一大片放射狀的大片裂紋。
立時之間,周遭圍觀的修士也是被倪算求和此名分念境三重修為的風長老那劍拔弩張的氣勢所震懾,都是不自覺的朝後退了數步,讓出了一塊方圓百丈的空地,都是屏氣凝神不敢出聲,就等著看倪算求和此名聚雲宗長老的接下來的好戲。
要知道,能在這靈嶽城之中,能與此名風老魔叫板的修士可不多,他們這些人可不想,因為一言不合,就一不留神成了兩名分念境高手修士對決的炮灰,這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事,他們可不想隨意的參和。
“怎麼?都說好了,今日砸出來的法寶、法器都是歸在下所有,前輩你這會如此說,難不成是想反悔,要想搶奪在下手中的這件寶物不成?”倪算求斜著眼睛淡淡的看了風太極一眼,然後又好整以暇的將自己的那件沒什麼防禦威能的青色法衣朝身上一披,又仰起頭不動聲色的說出了這麼一句。
“是又如何?在靈嶽城我風太極行事一向如此,今日即便我將你滅殺於此,然後,回頭我再跟城主彙報你原本就是一名外來的奸細,是對我靈嶽城有所圖謀,才會在靈嶽城之中的鬧市街頭尋釁滋事,那到時候,就算你有什麼同伴想要去歸一門告狀,恐怕也是沒人會理會你這麼一名已經隕落的外來修士?”風太極眼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對著倪算求又如此說道,顯然,此時已經明擺著,今日他無論如何,都要吃定了倪算求和他身邊的那名光頭大漢。
“呵呵呵,說的不錯。這查無實據,死無對證,到時候我的同伴即便還想申辯,那也的確是沒什麼好說的。不過,前輩你想沒想過,要是在下將前輩你擊殺於此,然後在下再拍拍屁股,直接走人,就此離開了這座靈嶽城,或是,事後再找人彙報你們城主,說你是因為仗勢欺人而被反殺,而不幸隕落,那你猜,你們靈嶽城的城主,到時還會有什麼話說?”倪算求針尖對麥芒,立馬又毫不相讓的回道。
“你……,好,既然你如此不識時務,那我風太極只能試試你的本事,看看你的身手,到底有沒有你的嘴皮子這麼厲害!”
只見被倪算求如此言語相激,此名聚雲宗的風長老也終於忍不住擊發起了自己的那件純金色的降魔杵法器,嘩啦啦,幾聲爆響,那根金色的降魔杵之上的四串金環一陣金光爆閃,一道水桶粗細的金光光柱,頓時朝著倪算求的頭頂上方狠狠地砸落下來。
“刷。”
倪算求單手朝天那麼一揮,一條五丈來長的白色水系巨龍也是驀然劃出,同時他的身周也是一下子包裹起一團火紅色的靈光光罩,立時間,那道水桶般粗細的金光光柱一下砸碎了倪算求的白色巨龍,其剩餘的金色威能,卻是好像四下飛濺一般,朝著四周的地面刷刷刷的飛落了下來。
“啪啪啪啪啪。”
其中有不少的金色閃電,竟然被倪算求體外的火紅色靈光光罩那麼一震,一下反射,竟然還反彈到了此名分念境三重修為的風姓長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