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電話後,張果果‘抽’泣著說:“姐,你今晚能來陪我嗎?我要和嶽洋離婚了。。шщш.㈦㈨ⅹS.сом 更新好快。”
我大吃一驚,問:“為什麼?不是已經和好了嗎?”
“他騙我的!全都是騙我的!”
掛了電話後,我對傅令野說:“我今晚要去張果果那裡,可能不回來。”
傅令野面無表情,“不愧是姐妹倆,事真多。”
我知道他是討厭極了張依依等人,所以也沒接他這話,倒是小曼抱著碗一臉好奇地問我:“張果果是誰?”
“我表妹,她跟她老公鬧矛盾了說是要離婚。”
小曼眼睛一睜,“離婚啊?哎,你也帶我去唄!她是不是不高興?我最會開導人了!”
我想了想,說:“我現在要過去幫她去婆家拿東西。”
“我去我去,我去幫忙拿!”
小曼這一整天真是閒得發慌,幹什麼她都想參與。
我匆匆吃完就要走,小曼也趕緊扒飯。
“要是能回來就儘量回來。”傅令野慢悠悠地吃著飯,“多晚我都去接你。”
小曼被這話驚得虎軀一震,“嘖嘖,老傅,不是吧?我們認識十幾年了,我可從來都沒有見過你離不開誰一天過。”
傅令野面無表情,“你懂個屁。”
“你說的對,我就是懂屁,怎麼樣?我懂屁是不是很吊??”小曼手指著他,就是要跟他對著幹。
不理會一火一冰的兩個人,我跟傅令野說:“我要是回來就給你打電話。”
那人慢悠悠地吃飯,“嗯”了一聲,我看了一眼他的側臉,‘挺’直的鼻樑,美好的輪廓,心裡一時柔軟下來,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親完又是忍不住,又親了一下。
“媽的,你們兩個難道是剛談戀愛嗎?不就是在外面住一晚?至於嘛!真是辣眼睛。“
傅令野仍舊是面無表情,“你懂個屁。”
“我不是都說了我懂屁,怎麼著了,你是不是嫉妒??”小曼一副不服來戰的模樣。
我坐在玄關處換鞋,扭頭問小曼,“你走不走?”
“走走走,我才不要留下來面對一個嘴巴這麼賤的人!”
……
張果果今天沒有上班,找了一天才租到房子。房子不大,是一室一廳的,離她上班的地方不遠。
而對於張果果為什麼會無緣無故一個人搬出來並且提離婚,我聽完之後簡直不知道說什麼。
那天我去張果果家吃飯鬧得不愉快後,張果果收拾了行李去酒店住了一晚,而那天嶽洋雖然沒有追出去,卻破天荒的第一次和自己母親起了衝突。向來乖順的兒子第一次吼了自己,岳母撕心裂肺一般,立刻打電話給嶽洋舅媽哭訴,嶽洋舅媽又在電話裡把嶽洋狠狠罵了一頓,嶽洋一時間被‘弄’得裡外不是人,老婆走了,親媽和舅媽也得罪了,嶽洋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他飯也吃不下了,跑到外面找朋友喝得伶仃大醉,半夜三更的,朋友將醉得說胡話的嶽洋送了回來。
岳母痛心不已,可看到躺在‘床’上的兒子,她心裡突然生出一計,轉身出了房間後,過了幾分鐘,嶽洋那遠房表妹惠子進來了,她關上房‘門’,脫了自己的衣服就上了‘床’……
次日嶽洋醒來之後慌‘亂’不堪,但木已成舟,他總不能去打自己的母親?而岳母計謀得逞,也展現出了異常的仁慈,確保自己和惠子會對這件事情保密,還讓嶽洋去把張果果接回去。
後來張果果回家後,岳母再也沒有找過茬,張果果天真的以為自己的幸福生活終於要開始了,可小半個月過去之後,惠子的生理期如期而至,岳母讓嶽洋和惠子再同房時,不小心被提前回家的張果果聽到了,張果果二話不說,甩頭就走,這才造就了現在的局面。
小曼聽張果果哭著講完之後,連翻了好幾個白眼,語氣也是氣得不行,“那個老太婆是從封建社會穿越來的?他們岳家是有皇位要等著繼承??他媽的,我活了二十幾年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