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後徐芳芳安慰我:“我覺得傅先生不可能跟她有什麼,只是見她捱打可憐而已,你別多想搞得自己不愉快。”
我點點頭,望著邊上還放著我剛給傅令野買的東西,在心裡深深地嘆了口氣。
等吃完飯後,給傅令野打了個電話,響了半天卻無人接聽,心裡空‘蕩’‘蕩’的,自己一個人先回了家。
乾坐著越想心裡越不是滋味兒,於是把剛買的衣服洗了,又把地拖了一遍,把家裡都打掃了一邊之後已經是快九點了,看了看手機,沒有來電也沒有簡訊。
又撥了通電話過去,那邊仍舊是無人接聽。
我放下手機,感覺眼眶裡熱熱的,安慰自己可能醫院太吵雜了,他沒聽到而已。‘揉’了‘揉’眼睛,回房間拿睡衣去洗澡,又敷了個面膜,看了會兒劇,到十一點的時候撐不住了,再次打了個電話過去,可電話裡冷冰冰的‘女’聲告訴我對方已關機。
是沒電了關機還是覺得我一直打電話給他嫌吵才關機?嫌我吵關機的這個念頭很快就被否定了,傅令野不會因為我給他電話而關機,絕對不會。
那就是沒電了吧,或者……
他不是醫生,把人送到醫院裡就沒他的事了吧?最多可能也只是去繳費什麼的,可是都過去這麼久了,難道這些事情還沒有做完?
無解。
留了盞柔和的‘床’頭燈,我懷著忐忑和不安睡下了。只是剛躺下沒兩分鐘,外面就傳來了開‘門’的聲音,立刻驚醒,掀開被子下了‘床’。
傅令野站在玄關處換鞋,我走出去問:“她怎麼樣了?”
他聽到我的聲音轉過頭看我,又扭頭過去換鞋,等換好鞋子才說:“受了點輕傷,撞到頭有點輕微腦震‘蕩’,醫生說要觀察兩天,住院了。”
“哦~”我默了默,又問他,“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你怎麼不接?”
傅令野一怔,‘摸’出手機看了一眼回答我:“關機了,可能沒電了。”
我走過去接過他的手機,“那我幫你充電吧,你餓不餓?”
“不餓,我身上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先去洗個澡。”
等他去了浴室之後,我嘆了口氣,一邊按開機,一邊找充電線。
正要充電,卻看到手機電池還有百分之七十。
心瞬間一涼,把手機和充電線放在了‘床’頭櫃上,躺下了。
此時此刻真的是沒了睡意,兩隻眼睛盯著雪白的天‘花’板,想著剛才在餐廳發生的一幕,又想著傅令野回來之後回答我的那些話。
等傅令野洗完澡出來後,他將擦頭髮的‘毛’巾隨意一扔,然後上‘床’抱我,我躺在那裡沒動,他看到放在‘床’頭櫃的手機,問我:“怎麼沒給我充電?”
“還有百分之七十的電,不用充。”
他愣了一下,鬆開我去‘摸’手機,隔了兩秒,他又重新抱著我,“我確定不是我關的機。”
我不知道該怎麼接他的話,如果不是他自己關機,那就只能是艾文了,可真是艾文關的機我又能說些什麼呢?
見我沒回答,他問我:“白素然,你是不是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