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自己洗完澡出來,我有氣無力地喊他:“給我拿件你的睡衣。.”
一件白‘色’的睡衣扔在我的頭上,我爬起來穿上,仍舊感覺雙‘腿’在顫啊顫……
傅令野望著我穿著他睡衣的模樣,忍住笑意問我:“跟穿戲服一樣,白素然你怎麼這麼小一隻?”
我氣呼呼地看他,“跟你一樣一米八多的‘女’人你要嗎?”
他繫著睡衣腰口的帶子說:“不要,就你這小狗兒樣就可以了。”
去你的!你才是小狗兒樣!
翻身躺下,感覺到他也上./‘床’了,從後面摟住了我,‘胸’膛緊緊貼在我的後背上,“白素然,下次我們在客廳做,好幾次我們在沙發上都沒有做成的,下次試試。”
我悶聲回答:“不要,這種事情不就是該在‘床’上嗎?在別的地方太羞人了!”
傅令野將我翻過去面對著他,“你以前是不是沒有在其他地方做過?”
“嗯。”
“只在‘床’上?”
“難道做羞羞的事情不應該只在‘床’上?”第一次跟人家討論在哪裡做羞羞的事情,我面紅耳赤的。
他忽然高興起來,“我要帶你在不同的地方用不同的姿勢做。”
我憤怒地推開他的臉,“傅令野,別把你和之前那些‘女’人的一些‘花’招用在我身上。”
“吃醋了?”
我悶不做聲翻身背對著他,心裡十分的不舒服。
傅令野貼上來,一隻手在我腰間摩擦,“白素然,那些都是過去了,以後我只和你做。”
不理他。
他接著說:“解釋了還生氣?嗯?想我哄你?”
聽著這句話我立刻氣憤地道:“我有自知之明,你之前就說了你從來不哄人,我都記著呢!”
傅令野忽然笑了幾聲,鬆開我平躺著說:“原本是想哄著你兩句,看你也不稀罕,那就算了。”
一怔,翻過身看著他‘挺’直的鼻樑,伸了手去捏,“那我給你機會,你哄兩句聽聽。”
他翻過身背對著我,學著我剛才的語氣,“不要。”
我立刻就爬到他身上滑到他懷裡,捏著他‘胸’前的衣服,“傅令野你哄兩句。”
他又翻身平躺著,不搭理我。
我直接爬到他身上屈膝著‘腿’趴在他‘胸’口,將臉貼在他的鎖骨處。
傅令野慢慢地伸手摟住我,“那些都是過去了,你沒必要跟一切以後都不會發生的事情生氣。”
他說這話,我心裡真的是一百個相信,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我們才剛在一起而已啊……可能是我們當初一起經歷過生死?也可能是從我認識他到現在雖然他經常嘴賤的欺負我,可卻從來都沒有騙過我。那些信任和踏實感從平時點點滴滴的接觸裡積累起來,不知不覺中竟築起了一道城牆。
不管是哪一種原因,我相信他。
“嗯”了一聲,我問他:“傅令野你真的從來沒有哄過誰麼?”
“嗯。”
“那你現在能哄哄我麼?”
“剛才不是已經哄過了?”
我一怔,抬頭看他,“什麼時候?”
“上上句。”
上上句?回想了一下,他上上句說的是“那些都是過去了,你沒必要跟一切以後都不會發生的事情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