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被他的話氣笑了,帶著哭腔笑出聲,罵了一句:“神經病。”
他嫌棄地望著我說:“把你的鼻涕擦一下,呸,剛才也不知道親到你的眼淚還是鼻涕了!”
我氣呼呼的‘抽’了紙巾收拾自己的臉。
他又點了一支菸,扭頭問我:“說吧,他怎麼欺負你了?”
剛才哭還不怎麼覺得,現在感覺聞到從他那邊飄過來的煙味覺得嗆人,皺著眉頭說了句:“別‘抽’了。”
“‘女’人屁事多。”他叨唸了一句,將菸頭滅掉扔了。
“是不是那個男的欺負你了?”
我點頭。
傅令野十分不耐煩我的態度,“說話,別點頭,在那啄米呢!”
吸了吸鼻子,我說:“他說想跟我好好聊聊,我也想把話說清楚,然後我們去了公司旁邊的一家水吧,他要了一個包間,沒一會兒就開始對我動手動腳,後來我把服務員喊來就趁機會跑了。”
“他碰你哪兒了?親了你了?‘摸’到你沒有?”
“沒有!就捏了我的手腕,沒讓他親到‘摸’到。”
“白素然你是不是出‘門’沒帶腦子?孤男寡‘女’的就敢跟人進包間?”
我理虧,只能悶不做聲。
傅令野冷哼一聲,“叫什麼名字?哪個部‘門’的?”
“之前銷售部的同事,叫肖遙。”
“呵,我的人都敢動,膽子也真夠大。”
我悶悶不樂,聽著他這句話,擰眉說:“誰是你的人了?我答應跟你在一塊兒了嗎?”
傅令野氣得戳我的腦袋,“就知道在我面前耍橫,有本事就不會被人欺負到哭!”
我本來就夠煩了,他還提,憤怒中我眼圈又紅了,“你閉嘴行不行!”
覺得自己真是有些恃寵而驕了,要知道以前我是絕對不敢這麼跟他說話的,正想著我這麼吼了傅令野他是會罵我還是會打我的時候,他居然一點脾氣都沒有,嘟嚷著說:“還不讓人說了,那男的也就是沒碰到你,要是敢‘摸’到你我就剁了他的手!”
我不吭聲,聽到他扭頭對我說:“把安全帶繫上。”
我照辦,問他:“去哪?”
“當然是回去,難道你想在這裡過夜?”
我不吭聲了。
等到車開到半路的時候,我看了一眼,問:“這不是回我家的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