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一重,阮月的身上披了件衣服。
發生了之前客廳的那一幕,現在這一幕,對阮月來說是意料之外。
她愣怔的時間裡,白承寧雙手插袋,跟她維持著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在她身後道:“剛剛是我一時衝動。”
他在解釋剛剛客廳的行為。
阮月聽見,手悄悄的拉緊了衣服,一言不發。
又是良久,白承寧轉身走到門口,站在門外,握著門把手對她說:“我去睡書房,你早點休息。”
話落,就將臥室的門輕輕的戴上。
聽到咔嚓的關門聲,阮月這才終於轉過身來,環視空蕩蕩的臥室,最後看著緊閉的門板。
心裡難過,又不知道能給誰說。
門突然又被開啟,阮月嚇了一跳,連忙裹緊了肩上的衣服。
白承寧從門外走進來,目光連看都沒看她,走進衣帽間,隨後拎著一套罩著防塵罩的西裝,走了出來又離開臥室,像剛剛那樣帶上門。
阮月撥出一口氣,快步走到行李箱前,抓起睡衣就跑去浴室換上。
這天晚上,阮月獨自躺在白承寧的床上,聞著白承寧的味道,腦子一團亂麻,久久不能入睡。
次日清晨,鬧鐘一響她就起床洗漱。
等她在樓下做好早飯以後,時間才早上六點,是白承寧要起床洗漱上班的時間。
阮月對他的作息和生活習慣,以及愛好,早在十幾歲上中學奉白爺爺的命監控他時,就摸得一清二楚的。
有一點阮月是可以拍著胸脯保證的,那就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比阮月還了解白承寧,包括白承寧他自己。
擺好早餐,時間六點十分,阮月隨手抓起給自己做的簡易三明治,就提早離開了家裡。
原因只有一個,因為昨晚的事情,她不想白承寧碰到她,面對她時尷尬。
雖然她可能想多了,白承寧那種人根本不懂什麼叫尷尬。
……
就這麼,阮月這樣做,堅持了快一個月,一天比一天沒精打采,一個是心裡還牢記著跟佟卓然打賭的事情,一個是身體開始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