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營地帳篷的床上。
“喵!醒了喵!”
始終在床邊守著他的豬扒第一時間發現了他的甦醒,開心地蹦蹦跳跳。
帳篷的篷布被掀開,朱利葉斯與納蒂亞跑了進來,確認戈登沒事後,兩人齊齊鬆了口氣。
“好好休息。”朱利葉斯簡單說了句,就轉身離開了帳篷。
整個人都顯得有些默然。
納蒂亞則笑眯眯地來到戈登的床邊,蹲下。
“別看他那副樣子,那傢伙可是擔心得很呢。”
納蒂亞往帳篷門口看了看,壓低聲音道:“你被重甲蟲頂飛後,朱利葉斯跟瘋了似的。
灌了瓶強走藥就去跟重甲蟲拼命,差點沒用力過猛,直接把重甲蟲給宰了。”
戈登扯扯嘴角。
朱利葉斯瘋狂的模樣?還真有點難想象。
納蒂亞拍拍戈登的肩膀,繼續道:“不過當時確實很危險,還好豬扒身上有一枚秘藥,第一時間塞你嘴裡,這才穩定住你的傷勢。”
“喵。”豬扒也拿小爪子在戈登身上拍了拍。
“又被伱救了,回頭給你買最好的木天蓼。”戈登笑著揉了揉豬扒的腦袋。
豬扒身上的秘藥還就是他和朱利葉斯在席納德村的雜貨攤上得到的,狩獵前想著以防萬一,交給豬扒一枚。
現在想來,還真有中冥冥之中的感覺?
“話說,最後那具徹甲蟲的屍體,你們採集了沒?”戈登突然想起了這件事。
納蒂亞翻著白眼,“那時候誰還顧得上這個,能及時趕跑重甲蟲,把你帶回營地就萬幸了。
一個素材而已,也算不上什麼大事。”
“好吧.”
“啊,對了。”
納蒂亞又往帳篷外看了看,確認朱利葉斯沒在帳篷附近,而是正在篝火旁發呆後,這才小聲道:
“這事估計又戳中那傢伙的心理陰影了,以後可別在他面前提‘擋刀’之類的詞啊,那傢伙都快自閉了。”
“啊?”戈登有些不明所以。
“你們不是同門嗎,你不知道?”納蒂亞也有點驚訝。
“呃,雖說是同門,但我與師父還有朱利葉斯結識也不過是這兩個月的事,以前發生過什麼?”
納蒂亞猶豫了下。
但想著這事戈登遲早也會知道,便開口道:“師匠以前是一位很厲害的獵人,後來因為重傷難愈才無奈退役,這你總知道吧?”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