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陳天不知道這些保鏢聽不聽的懂中文,是以這句話是用英語說的。而認真說起來,這些保鏢和陳天也的確是“熟人”了,因為在之前安拉第一次見陳天的時候,這些保鏢就親眼看著陳天坐進了安拉的車內,並且只有他和安拉兩個。
安拉的保鏢,其中一個像是幾人中隊長的傢伙,沒有說話直接衝旁邊的兩個人使了個眼色。於是那兩人立即就要拉開陳天的車門。
事實上,兩人也的確拉開了。只不過車門之中,除了陳天之外,還有一個頭發散亂的女人,女人在副駕駛上,像是喝醉了酒,腦袋趴在陳天的肩膀上。稍顯凌亂的頭髮,遮擋著女人的臉頰,由於這門口的燈光並沒有那麼光亮,是以一時間根本看不清正臉。
那保鏢皺了皺眉,因為從後面的背影看,這女人怎麼就那麼像美女總理呢。不過這個想法剛一出現在腦袋,當即就被他打消了。不可能,總理怎麼可能穿成這樣,花花綠綠的一看就不像是正經人家的女人。不會的,總理是什麼身份?真要這麼穿,那豈不是把自己的臉面都丟光了。
而且總理的頭髮也不是這妖豔的紅色……尤其是一身的酒氣,總理才進去多大會兒?何況總理怎麼可能喝到這麼爛醉?
是以心中雖然懷疑,但那保鏢看了這女人一眼後,並沒有仔細再觀察,而是走到車後面的後備箱,又開啟看了看。
後備箱裡自然什麼都沒有,於是陳天的車子就這麼透過了檢查。
“對了,回頭看見你們總理,記得跟她說一聲,改天我請她吃飯。嘿!”一邊說著,陳天發動汽車向外駛去。
而在副駕駛上的女人,聽見這句話險些沒笑出聲來,所幸她控制的很好,嬌軀顫了兩下便不再動了。只不過在保鏢們看不到的地方,女人的手狠狠的在某貨腰上擰了一下。
車子終於開出了會所,這時副駕駛上的女人也把頭抬了起來,不是堂堂美女總理還會是誰?不過現在的安拉可真是大變了樣,不僅化了狀,而且狀還很濃。這是為了防止那些保鏢要看她的臉,是以故意留了一手。
“你還真夠壞的,這都能被人矇混過關。”安拉一把扯掉了頭上的假髮,同時開始伸手把身上的那一層花花綠綠的衣服給脫了下來。
咳咳,安拉當然不是要在這車內換衣服,就算她不是什麼總理,也不可能當著陳天的面這麼做。之所以脫掉外面的衣服,是因為在她裡面還有衣服。一身泰邦本地很休閒的服裝,這是陳天在房間裡找到的。
拿下了假髮,又脫下了最外層的偽裝……接著安拉開始拿出溼巾,將自己臉上的濃妝給擦了個乾淨。於是幾分鐘後,總理本色的安拉又回來了。
“現在說吧,都把你帶出來了,咱們然後要去哪?”陳天咧嘴問。
“你下車,我來開!飆到哪是哪。”
“你來開?而且還想飆?姐,親姐,你可別再嚇唬咱了成不。”陳天無語的翻著眼皮子,讓總理去飈車,這尼瑪不是要了親命了麼?
可是安拉既然出來了,又豈會讓陳天這麼掃興。所以不等陳天再廢話,她就自己一隻腳從副駕駛位伸過來,然後不由分說一腳踩在了陳天的腳丫子上,剎車。
車子停到了路邊,兩人就這麼在車內互換了位置。不可避免的,在換位置的過程中,兩人少不了肢體上的接觸。
雖然陳天感受到了那股子柔軟,不過這貨可不敢亂想,這一位是真的不能亂想。一位是泰邦總理,一個是華夏的公安部副部長、將軍,這兩人要是……咳咳,不可能的,這種事絕不會發生的,否則還不尼瑪震爆全世界。
安拉到了駕駛位上,很熟練的發動汽車,然後讓陳天震驚的一幕就出現了。只見車速一路狂飆,嗖嗖的就上了一百。
雖然現在是夜晚,雖然街上車並不算太多,可這裡是市區啊。市區飆到一百,這已經很危險了,尤其是安拉這女人,還時不時的猛打方向盤超車。
陳天坐在副駕駛上,嘴角忍不住一陣抽搐,一隻手抓著扶手不敢撒開。他這還是第一次被總理級的人開車帶著跑,同樣也是第一次被一個開車的女人,嚇的連手都不敢松。
日麼麼的,哥一世英明這一下是全都毀了。不過陳天倒也多少能理解安拉。這兩天爆發的傳聞,對她而言的確是很不利,自然也造成了一定的衝擊。
可是身為總理,在白天在各大媒體的鏡頭前,她又不能把這口氣撒出來,除了微笑還得微笑。是以一口氣憋在心裡,不吐出來怎麼能行?久而久之哪怕是再堅強的人,恐怕也得被壓壞。
然而有些話,她又不能對自己的老公、孩子說。因為安拉太瞭解她老公,以她老公的個性,雖然會安慰她,但絕不會允許她這麼胡來。
可是安拉要的不是安慰,她要的是瘋一把,是拋開總理身份的“瘋一把”。套用剛才安拉說過的一句話,那就是:總理也是人,是個女人,是女人偶爾任性一下也無可厚非。
而只有在陳天面前,也只有陳天,才會和自己開開玩笑,不時時刻刻把自己當成總理來對待。
正是因為以上種種,也便有了今晚的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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