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嘆了一聲,“他是?”
“松島德仁!”
果然如此,陳天心中唏噓不已。
松島德仁,松島家族現任家主,即使是在島倭皇室也是真正的實權派,其地位位極人臣,乃島倭內閣總理大臣,簡稱總理大臣,總理,通稱首相,相當於古時候的宰相,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在島倭,天皇只是虛職,所以可以說這松島德仁是真正的島倭實權第一人。
如此高的地位,可以說一舉一動都備受世界所矚目,如果這時候爆出他有一個私生女,對他的政治生涯的確不利。
最近幾年,島倭一直頻換首相,這就預示著島倭政局一直處在不穩定的局面,而任何的一點看似芝麻蒜皮的小事,都有可能引發出一場政局風暴。在這樣的情況下,別說是松島德仁,恐怕就是整個松島家族,都不敢多提一句百惠子的事,更別說恢復百惠子松島家族身份的事情,將其召回松島家了!
“陳天,你說以後我去華夏生活好不好?”百惠子突然說。
“呃……”陳天愣了一下,答道:“好啊,你什麼時候想去華夏,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那……”百惠子欲言又止,跟著又喝了一口酒,似乎是在給自己壯壯膽,道:“如果我去華夏的話,我能跟在你的身邊嗎?”
“啊,呃……咳咳。”陳天一時有點語無倫次,神色尷尬。妹呦,怎麼好端端的聊著,一下子又蹦到這個話題上了?
百惠子去華夏生活,陳天沒意見。可是這丫頭要是賴在自己身邊,陳天就有點頭大了!
“其實,我雖然是個舞女,但以前……以前真的碰過男人!”百惠子越說越大膽,媚眼如絲,勾的人心裡癢癢的。
陳天大囧,忙轉移話題道:“要不咱們商量商量新的社團叫什麼名字?”
看著陳天的窘樣,百惠子突然“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一邊是淚眼朦朧,一邊是笑顏如花,這兩種情緒結合在一起,讓她更加的嫵媚動人,搞的陳天小腹中一團燥熱,不知道是該憐惜這丫頭,還是避開這丫頭的火辣,免得被她所融化。
“你說叫什麼名字就叫什麼名字唄。現在……我想跟你商討一些更‘深入’的問題!”百惠子說著,猛的一下湊近陳天,寬鬆的上衣領口敞開,大片的雪白暴露在某貨的一雙賊眼珠子之下。
陳天鬱悶,日麼麼的,自己這是要被女人給調戲了嗎?
“那個……你感覺叫福田社怎麼樣?這名字喜……呃,妹呦,咱說歸說,別動手成不!”陳天有種要奪門而逃的衝動,因為就在他說話的功夫,百惠子的一雙玉手,已經在他的胸口輕輕###了起來。
戳了戳,這是在玩火啊。陳天終於忍不住了,慌忙起身想向外走,“哥……突然想起來還有點事,十萬火急呢,就不陪你玩了!”
可是,他這一站起身,百惠子的雙手立即從他胸口滑了下來,一下子好巧不巧的抓住了他的腰帶。
陳天心頭一顫,還沒來得及閃身,百惠子已經開始動手去解她的腰帶了。
不得不說,這丫頭的動作很笨拙,以至於過了好幾秒鐘還沒有成功解開,最後乾脆一下拉開了陳天雙腿間的前門,一隻玉手不由分說的探了進去。
一瞬間,最關鍵的命根子被握住,陳天當即瞪大了眼珠子,“我……戳。”
而在這個時候,百惠子突然莫名其妙的停止了動作,雖然那隻玉手還握著某貨的神龍根,但卻並沒有再###,只是按在上面一動不動,同時百惠子抬起臉,一雙眼眸水汪汪的,說:“你還是嫌疑我?你是不是……感覺,感覺我是個隨便……隨便的女人!”
好嘛,先是剛才一通極為大膽,放肆的告白,動手,現在又換成打悲情牌了,陳天感覺自己今天恐怕是難逃“魔窟”了!
“怎麼會呢,你又胡思亂想了!”陳天訕訕答道。
此時的畫面十分詭異,陳天站著,百惠子則是跪倒在他面前,腦袋正好處在陳天腰部的位置,而且一隻玉手還在那關鍵的地方,沒有絲毫要撤出來的意思。
這……曖昧,風、騷……咳咳,實在是難以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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