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想想，就覺得滲人。
秦明還是有些擔心，但沒有硬闖，他的手裡，攥著小青給他的血書。
看著那血書，秦明的眼角，在滴答淚。
李凡拍了拍秦明的肩膀，說道：“能忘就忘了吧，畢竟人都已經不在了。”
秦明不說話，只是流淚。
那血書，是寫在一張白布上的。
李凡能猜出來，這道血書，肯定是小青危難關頭寫的。
李凡沒有看上面的內容，覺得那樣有些不尊重死者，但李凡看到秦明一個大老爺們哭成這樣子，指不定寫了啥感人的話呢。
最後秦明都能用眼淚洗臉了。
“兄弟，有煙嗎？”忽然，秦明用手擦了一把臉，轉頭對著李凡問道。
“有。”
李凡趕忙遞上去一根，並幫忙點上：“好點了嗎？”
秦明搖了搖頭：“我都等了小青三年了，沒想到，等來的卻是她的死訊。”
“她臨死都以為我只是拿她當妹妹，其實，我一直都想娶了她的。”秦明哭著說道。
李凡嘆了口氣，沒說什麼。
李凡只覺得老天太不公平了，看的出來，這秦明是個好人，為什麼好人的命運要那麼坎坷啊。
“你喜歡大小姐，是嗎？”良久後，秦明突然開口問道。
李凡點了下頭：“還行吧，不過我心裡還裝著一個女人。”
秦明聽到這話，愣了一下，似乎是有些震驚吧。
畢竟像秦雨菲這樣的絕世美女，能擁有就不錯了，這李凡，卻還惦記著其他女孩？
秦明搖了搖頭：“大小姐是個不錯的女人，如果她能原諒你，我希望你能好好把握她。”
李凡點了下頭：“再說吧，愛情這個東西，誰也說不準的。”
“你喜歡的那女人，比大小姐還好？”秦明有些不敢相信。
“呵呵，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不過我跟另外一個認識的早一點，所以她在我的心中，分量更重一點。”李凡說道。
秦明搖了搖頭：“你能把這幾十億的合同給大小姐，還肯在自己的胸口劃那麼長一刀子，我感覺，你愛大小姐已經愛的夠深了。”
“你竟然說你愛另外一個女人愛的更深，難不成你能為那個女人去死？”秦明好奇道。
李凡點點頭：“差不多吧。”
李凡和秦明正聊著，屋子裡的門開了，秦雨菲從屋子裡出來，她臉色呆滯，眼神裡也沒有任何神采，好像整個人傻了一樣。
“大小姐，你沒事吧？”秦明迎上去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