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菲菲沒有掙扎,受了打擊的她,連站都站不穩,她又如何能掙脫一個有力男人的懷抱。
張政就這樣抱著葉菲菲離開了我們,留下了一個堅強男人的背影,我心裡挺佩服的張政的,這傢伙是那種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就會去爭取的人,在我眼裡是個純爺們兒!
看著張政的背影,我對孫爺爺說道,“挺般配的,不是嗎?”
“恩,咱們跟他的說的那番話,這小子是聽進去了!”孫爺爺表示贊同。
“在葉菲菲的事情上,我咋覺得這傲慢哥根本就用不著咱們幫忙呢!”
“這張政也是人中之龍,年少有為,要是在葉菲菲的身上用點兒心的話,估計葉菲菲肯定會回心轉意!”
“但願如此吧,希望這傲慢哥能安撫住他,要是葉菲菲真的去吳雙鎮,順著河道打聽羅木的下落,非要來個死要見屍什麼的,我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個張政明顯比我設想的進展要快,按照我事先的設計,是等著葉菲菲這股悲傷勁兒過去之後,把葉菲菲和傲慢哥叫到一起吃頓飯,現在看來,似乎不用我們多此一舉了。
就在我看著盯著張政和葉菲菲的時候,一個披著黑袍的人走了過來,黑袍似乎把周圍的冷氣都變涼了,但這種感覺我卻有點熟悉,準確點兒說,我好想在哪裡見過這個身穿黑袍的人。
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孫爺爺見了我的異常舉動,問了我一句,“怎麼了?”
“這個穿著黑袍的人,就是我在白山天池上面遇到的那位老者,他不是守著女屍嗎?怎麼會來到這裡?”
我還沒來得及反映,老人就像是腳步生風一樣,一下子移到了我的面前,我猝不及防,額頭被他輕點了一下,身不由己地閉上了眼睛。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房間裡,躺在了床上,“發生了什麼?”我問了孫爺爺一句,卻見他早已酣睡。
心裡泛著嘀咕,越想越覺得蹊蹺,那個老人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在我的腦門子上點一下子。
可能是因為白天受到了張政和葉菲菲的刺激,我腦子裡都是何小蠻,曾經那些溫存的畫面不斷在我腦海裡面閃現,心裡面酸酸的,小蠻居然在和我重逢之後變了心,因為這件事情,也差點兒毀了我和羅木的友誼。
變心歸變心,惦記歸惦記,不知道她回沒回上水村,也不知道羅木怎樣了,想著想著,我居然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山麓高聳,溪流潺潺,高山流水之間,我和何小蠻身著輕紗,躺在花草之間嬉笑。
我撫摸著何小蠻的青絲,一屢屢的在手心之間滑動,垂落在的我胸口,軟軟地刺激著我的任何一處毛孔,我醉意朦朧,她望著我,叫了一句,“哥哥!”
我笑著摸著她的小手,就像絨毛一般絲滑,她笑著笑著,居然哭了,對我說了一句,“來世的我但願成人,與你在茫茫人海中相識,哪怕只有短暫的緣分!”
小蠻說完之後,我的心實實在在地痛了一下,前方鶯歌燕舞,仙氣朦朧,紅衣女子被濃霧環繞著,笑著對小蠻招手,小蠻的青絲逐漸發白,她變成了一隻輕巧的白狐,一路奔跑,跳在了紅衣女子的懷裡。
紅衣女子對我回眸一笑,紅唇微張,“蠻兒的願望我會幫她實現,來生我還要指望著她去幫我尋你,你到時候不要拒絕!”
紅衣女子的聲音空曠而靈動,宛如天地之間的一曲幽歌,我想要追逐著她,卻邁不動腿。
天地之間飄散了一股青煙,紅衣女子和何小蠻變成的白狐都消失了。
我的心裡一陣發緊,猛地坐了起來,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滑落,胸口灼燒,我知道是血玉,這塊靈物有起了反映!
這夢,究竟是什麼意思,我為什麼要做這樣的夢?
自己為什麼睡著了,一下子想起來了,對了,是這位老者,難道說,我的這個夢境和在冰池側守護女屍的那位老者有關係?
雖然我並不知道這個夢境的時間地點,但我能感受到那是一個久遠的故事。
心裡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莫非,夢裡所展現的場景?是我們的前世?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紅衣女子就是狐派上仙,那何小蠻在她的身邊,她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