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倒也沒做隱瞞,對傲慢哥說道,“實不相滿,這位年輕人手裡的頭骨是我們葉氏族人的屍骸,你的寶物雖然算是稀世珍寶,但家族之人的骸骨得卻也是無價之寶,所以這場比賽雙方打成了平手!”
我暗暗地鬆了一口氣,這孤注一擲的法子看來行得通了,葉家人的頭骨這麼有特點,家族的人不可能不認識,看來葉家還是對這東西很認可的,說起來也對,什麼寶物還能有自家人的頭骨重要?
傲慢哥盯著骷髏頭,看了半天,然後拱手作揖,“既然是這樣,那本人心服口服,外面的東西再精貴,也不比眼前的這位小哥幫助族人入祖歸宗來得巧妙!”
老者點了點頭,對我們說道,“既然本局比賽未決勝負,下一輪再做比拼!”
啊?還得下一輪?雖然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到我總覺得比賽這事兒已經摺騰了很久,這一局靠著骷髏頭的威力搬回了一局,下一局還不知道這葉家會想出來什麼離譜的事情呢?
一直在椅子上面坐著的老者衝我走了過來,對我說道,“年輕人,既然這東西本來就是葉家的,那可否將這東西還給我們!”
我連連點頭,恭恭敬敬地將這骷髏頭用包裹包好,雙手奉上,心裡琢磨著要不要跟家人提女屍的事情。
就在我猶豫的功夫,忽然聽見一聲叫喊,“他沒有資格!”
到底是誰膽子這麼大,竟然感對著葉家的尊者大呼小叫的。
回頭一看,兩個人年輕人衝擊了屋子,我大大吃了一驚!
衝擊屋子的人我認識,是追隨著敖海的大龍紋身和皮裙女。
這兩個人怎麼來了?
還沒等我多想,大龍紋身上前一步,指著我喊道,“這人根本就不是敖海!”
傲慢哥聽完大龍紋身這話,也睜大了眼睛,一張沒有什麼表情的傲慢臉多少有些觸動。
老者微微一愣,對著大龍紋身說道,“請講!”
大龍紋身雙手作揖,上前一步,一板一眼地說道,“我本來是追隨我家少主參加這青年才俊大會的,沒想到半路上殺出了一個程咬金!”大龍紋身指了指我,一臉氣憤的樣子。
老者說道,“這麼說,你家少主是敖海!”
大家都屏住了呼吸,等著大龍紋身繼續說下去。
大龍紋身的嗓門兒更大了,幾乎是在扯脖子喊,“對,敖海正是我家少主,我本來逢我家老爺的旨意,陪同少主來參加青年才俊大會,跟這個人下榻了同一家旅館,少主本就是好客之人,便和這人喝起酒來,想交個朋友,隨之這傢伙在酒裡面下了藥,毒死了我家少主,盜走了參加大會的帖子,冒充我家少主參加了大會——”
靠,這小子真是站著編瞎話不腰疼,那敖海怎麼死的,本來就是個意外,跟我沒有半點兒關係,怎麼能把這屎盆子扣在我頭上。
剛要上前辯解,皮裙女咿咿呀呀地哭了起來,“對對,就是這個傢伙,他還有兩個同夥,其中一個同夥直接把我給弄暈了,還雙手綁在的床上,企圖,企圖非禮我!”
這皮裙女哭的聲音很大,幾乎都要把棚頂哭漏了,還伸出手來給大家看了看,上面確實有兩條血印子。
又來一個編瞎話的,肯定說得是羅木,可是她完全把事情說完了,明明是她差點非禮羅木,怎麼從她嘴裡說出來,就變成了羅木非禮她了。
從這兩個人嘴裡說出來,我和羅木都成了大逆不道的人,一個殺人犯,一個強尖犯。
那天這女人想非禮羅木,被我和孫爺爺用**藥給灌暈了,然後還放在了床上,孫爺爺當時說讓這個女人自己醒,我們都沒有把她綁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