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翟濤的那邊,我們絕對不能掉以輕心,我們不僅要保住血玉,也要奪回白玉。”羅木攥緊的拳頭。
“我覺得保住血玉不難,難的是我們該怎麼奪回白玉。”我對孫爺爺說道。
“為什麼?”羅木問了一句。
“因為孫爺爺跟我說了,我如果不心甘情願的把血玉交給他們,他們就不會得到,那我就誓死不從,不就完了嗎?”我信誓旦旦地說。
“可是,如果他們找到了讓你心甘情願的方式呢?”羅木擔心地看了我一眼。
“心甘情願?我連死都不從,他們還有什麼辦法?”我有些不屑,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我早就不怕死了,翟濤就是讓我把腦袋擰下來,我也不可能把血玉交給他。
以前我沒聽孫爺爺講過這番話,以為女屍把血玉附到我身上只是一個隨意的舉動,現在知道了,我是狐派選定的有緣人,我就必須履行自己的使命,從小到大,我一直是個**絲,沒想到這樣的重任居然落到了我頭上。
既然身上有重任,就應該承擔,再沒有本事也不能逃避了,以前我瞻前顧後的,過得很憋屈,這一刻,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我居然下定了決心。
羅木看著我信誓旦旦的樣子,居然嘆了一口氣,“有時候,有些事情你明明知道是錯的,卻能夠心甘情願的去做,有時候,你明知道是對的,卻不心甘情願。”
我聽得一陣迷糊,再次被他的理論哲學打敗了。
也許是我們三個的話說得太久了,羅木爹咳嗽了幾聲,三個人趕緊圍了過去,老爺子從上山回來就一直高燒不退的,渾身的傷勢還未見好轉,我心裡難受極了。
“大叔,都怪我,要不是我,您也不至於傷成這樣!”我支支吾吾地說道。
羅木爹硬撐著對我笑了笑,“叔不怪你,要是不跟你上山,叔也得去蠱術組織那邊,橫豎都是死,我怕啥!”
他看著羅木,“木兒能平安地回來,我就是八條命搭上了,我也樂意。”
這話聽得我很不得勁兒,我也不知道老爺子到底啥時候能好,“要不,咱們給你爹找個大夫看看?”
羅木爹擺了擺手,“我這都是外傷,已經傷到了筋骨,官門的人都不在了,石門的人既然能幫助那蠱術組織,官門的人受傷了,他們自然也不會管,花門一直就比較中立,幾家的事情都不摻和,再說了,花門本來就沒有可以看病的大夫,我的身子骨我自己知道,傷勢還得自己調養,大夫也未見得有用。”
其實孫爺爺已經給羅木爹敷了那些寶貝藥膏,我始終堅信一點,孫爺爺的藥膏,一定會比那些所謂的大夫有用。
羅木爹看了羅木一眼,“木兒,能不能把隔壁那個丫頭叫過來,我有事兒跟她說。”
“你,找她?”羅木有些詫異。
“對,找她!”看來羅木沒有聽錯。
“哦!”羅木回應了一聲,一臉疑惑地進了西屋,我和孫爺爺面面相俱,為啥羅木爹要找阮昕,羅木都疑惑,那我就更想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