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木在紙上寫了一個大大的“玉”字?
玉?什麼意思?
看我皺著眉頭,羅木對我說了一句,“所有的一切,都和玉有關!”
“為啥?”我問羅木。
“你告訴我這個資訊,在加上你們村三奶奶的那番話,我可以分析出來個大概,但也只是推測,不一定完全正確!”
“趕緊說說你的推測?”我對羅木說道,羅木的推測就算是不完全正確,也基本能對百分之八十。
“控制了‘玉’,就可以控制所有的一切!”
“為啥?”我還是一頭霧水。
“按照你們村村長三奶奶的說法,東北諸仙如今分崩離析,南方勢力覬覦已久,現在有兩個問題我們仍舊不知道,而且這兩個問題是所有問題的關鍵。”
“哪兩個問題?”我趕緊問羅木。
“第一,東北諸仙包括哪些仙家?第二,南方勢力都有哪些勢力?”
“這個咱們這些凡人咋會知道?”
“我覺得,能把這兩個問題,聯絡起來的就應該是‘玉’!”
“玉?”我是越聽越迷糊。
“所有的勢力,官門也好,苗疆蠱術勢力也罷,處心積慮地想要得到的東西,都是玉!現在的難題是,咱們只知道血玉和白玉,至於有沒有別的玉,更是無從所知!”
我還是一頭霧水。
羅木繼續說道,“咱們先從自己掌握資訊量最大的苗疆蠱術組織說起,蠱術組織早在多年前,就想統一東北諸仙,他們派出了兩條線,當然所謂的兩條線,是在只有血玉和白玉的前提下,如果還有其他的玉,他們可能會派出更多的線。
咱們先假設只有血玉和白玉這兩種玉,那麼南方蠱術組織派出的線就是血玉線和白玉線,他們到處安插眼線來尋找血玉和白玉的下落,以前羅棋告訴過我們,翟濤是白玉線的上層,他現在已經得逞,拿到了白玉,而血玉這條線,蠱術組織透過在你們村的眼線錢大牛,看到了血玉就在女屍身上。”
我接著羅木的話茬兒說道,“女屍開棺的時候,錢大牛看到了血玉,但是這塊血玉被錢老七盜走了,錢老七死的時候,那隻黑貓把血玉叼回到我的身上,我答應的錢老七媳婦兒把血玉葬回去,可是我想在墳塋地做這件事情的時候,錢老七媳婦兒不放心,派錢大牛去看看我把血玉葬回去沒有,錢大牛卻鬼使神差地被錢老七附體襲擊了我,當時是孫爺爺救了我。”
羅木接著我的話說道,“人被鬼神附體的之後,是沒有記憶力的,而被襲擊之後,剛好血玉給你附了體,錢大牛那時候昏迷著,並不知道血玉長到了你的身上,還以為你葬回了血玉,醒來之後向組織做了彙報,說血玉就在女屍身上,組織透過控制清河裡的魔煞讓全村的人和孫爺爺就去治水。”
“這麼說,發水的事情還真是跟女屍沒有關係,是南方組織控制的。”我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南方組織用調虎離山計吸引你們的注意力,秘密的轉移走了女屍,可是,他們失算的是,血玉已經化到了你的身上。”
我長出了一口氣,“還多虧是化到了我的身上!”血玉在我身上,總比讓這夥人拿去強。
“蠱術組織偷走女屍之後,沒有發現血玉,他們肯定會懷疑血玉是被你們村裡的人拿走的,便繼續派錢大牛回去潛伏,因為你的血有控制治水的能力,他們懷疑是不是血玉在你身上,賦予了你的超能力,便讓錢大牛偷走了裝有你血的瓶子,你的血供不上了,水便鎮不住了,導致了第二次發水!”
“完了完了,他們現在肯定知道血玉在我身上了,錢大牛已經失蹤好久了!”我擔心極了。
“有這種可能性!”羅木也有些擔心,“那麼,咱們在說說官門的上門。”
“嗯,你說!”我在羅木面前一直是這樣,基本上只有聽故事的份兒。
“官門早就知道血玉有極強的康復能力,利用官門八陣來測試血玉的能力,只有在官門八陣能活下來的人,身上才會有血玉,知道你身上有血玉之後,利用蠱術控制了你,讓你去找白玉,可謂是一箭雙鵰!”
“那官門背後的勢力是誰?”我問羅木。
羅木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官門到底是為自己做事,還背後另有勢力,我真的不知道。”
也是,一個下門的人,怎麼會知道上門的事情。
羅木繼續說道,“現在我懷疑東北祖先各有派別,每個派別都有一個玉,如果集齊了這些玉,就能控制東北諸仙,所以,這一切的一切,玉是關鍵!”
“所以,想處心積慮地得到這些玉的人,就是想要控制東北諸仙的人?”
羅木點了點頭,“應該**不離十。”
我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完了,完了,下一步就瞄上我了!”
羅木沒有理會我的沮喪情緒,繼續說道,“三奶奶有沒有講過,血玉是什麼仙?”
“沒有啊,她說就說孫爺爺是鼠仙——”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對了,當時三奶奶剛提到孫爺爺是鼠仙的時候,我還說了一句,既然孫爺爺這麼厲害,為什麼不能解女屍的事情,三奶奶說女屍是狐派,而且我頭兩天在女屍墳頭兒出現幻境的時候,周圍真的都是狐狸的叫聲!”
“那咱們就大膽地假設一下,女屍就是狐仙,而狐仙的法寶就是血玉?”
“那白玉呢?又是什麼仙?”
“山神廟裡的那個山神可能也是一個仙家,他們的法寶是白玉,只不過咱們不知道是什麼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