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等著!”
“你也別等著!一會去何寡婦那邊看看,熟悉一下!”
靠,上床這事兒,還得熟悉環境?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得提醒你!”村長老伴兒又想起了一件事情。
“啥事?您說!”
“那個看時辰的人說了,你這不是明媒正娶,不管咋樣,何寡婦還是王一水的媳婦兒,你到底還是頂替王一水辦這件事情,所以不能讓那何寡婦發現,圓房的時候,你們兩個都得蒙著臉!”
“啥?還得蒙著臉!那何寡婦本來就昏迷著,至於嗎?”我質疑的一句。
“咱們就按照人家說得來吧,啥事得預防萬一!”
“成!”我答應得很爽快。
反正我現在也沒有什麼主動權,人家讓我咋樣就咋樣唄,我也想開了,只要這上水村的人不把我給“閹”了,怎麼都行!
畢竟是替自己兄弟辦這件事情,我就祈禱著那泉眼兒趕緊好,泉眼好了,我趕快抽身,也就沒有人再去找一水了,他也能徹底解放。
吃完了早飯,村長老伴兒領著我去何寡婦家,說白了就是死了的何小江家,他家是五間大瓦房,紅瓦棚頂,瓷磚牆面兒,一走一過兒地比較起來,這宅院在上水村可是數一數二的,村長的宅子也沒見這麼氣派。
我明白這個弱智的人為啥能娶何寡婦了,原來是家境的關係。
村長老伴兒說何寡婦就在最東頭的屋子,現在門上了鎖,不讓我進去,理由是,不到圓房的時辰,不能讓這個女人提前見到我。
我心裡冷笑了一聲,本來就是個暈著的女人,還能真看到我咋地。
雖然心裡這麼想著,但是我還是有一些失落,王一水的媳婦兒到底長啥樣,在我心裡一直是一個疑團,一水入贅的那天,我誤打誤撞地跌進了花轎,紅紗蓋頭下面的櫻桃小嘴,給我的印象太深了,我清楚記得她確實抓住了我的,還跟我說了句話,可是一水卻說那時候何寡婦已經昏迷了,難道真的是我產生了幻覺!
唉!不去想了,反正現在我精神不太好,出現幻覺也正常。
五間屋子的中間一間是正堂,掛著一幅女人的畫像,畫像下面的案子上面還擺著兩根香燭。
“這人是誰?”我問村長老伴兒。
“她就是王一水的媳婦兒!”老伴兒說了一句。
“啥,她就是王一水媳婦兒?”我長大了嘴巴,“咋就把她畫上畫像供上了呢!”
“唉,那會兒她剛著了魔,說了七月十五男人相配的渾話,我們村裡也找人看了,看看她到底是瘋了,還是真跟這泉眼有關,看的人說了,她真的是上水村泉眼的命門,就得當個仙兒似的把她供起來,仙長啥樣,不能讓常人看到,就化成了這個樣子!”
村長老伴兒說得沒錯,畫上的女人紅襖長襟兒的,還蓋著紅蓋頭,就是一幅出嫁新娘子的畫像,依舊看不清臉。
真人也不行,畫像也蓋著蓋頭,我失落極了,難道說,我是真的看不到一水媳婦兒長啥樣了?
“你先待會兒!我那邊還有事兒!”村長老伴說完了這話,走出了何寡婦家的院子。
我盯著東屋裡屋緊鎖的門,也不敢闖進去,雖說那個讓我充滿了好奇的何寡婦,但我也不能壞了規矩。
心裡面有好多地方想不通,我是過來跟何寡婦圓房的,可是半道上為啥來殺出來一個何小蠻,哪有本來要跟嫂子圓房,卻提前跟小姑子行房的道理,行房也就算了,為啥大夥還幫著促成此事兒,人家姑娘可是第一次啊。
我低頭看了自己胸口的紅色印記一眼,也不知道咋地了,自從這血玉上身之後,豔福還真是不淺啊!
我愣愣地看著正堂的這張畫像,想從上面尋找一下答案,那櫻桃小嘴兒若隱若現地呈現在那裡,沒錯,她真的就是王一水入贅的那天,我在花轎裡面撞倒的女人。
這一切都太詭異了,跟何小蠻糊里糊塗的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總覺得不對勁兒,不對勁兒,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兒呢!
我較勁腦汁地想著這件事情,忽然明白了我為啥覺得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