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紗下面的女人,居然就是羅棋,沒錯,就是我歷經了千辛萬苦要尋找的女人。
容不得我多想,我三並作兩步趕緊邁到了剛才石板控制的洞口的位置,可是石板已經合上了。
猛烈地敲著石板,大聲喊著羅棋的名字,可是石板的另一頭完全沒有任何回應。
我的指節已經滲出了血液,要找的女人,就這樣被我弄丟了,我該怎麼辦?
用力敲著自己的腦袋,大腦裡一片漿糊。
如果給我指路的是羅棋,那她會不會想要救我,而這個蛇底下,會不會就是通往外面的出口?
如果是別的人把我引向了這個地方,我心裡沒底,可是到現在我依然堅信著,羅棋不會害我。
這是一個長長的甬道,我不知道甬道的另一頭通向什麼地方。
我就這樣扶著甬道的石壁,踉踉蹌蹌地走著,直到走到了甬道盡頭。
甬道的盡頭是一個井蓋,說是一個井蓋兒,但是卻很厚,大概有五分米那麼厚,也是,既然是一個地方的出口,人家肯定會做得結實一些。
我居然聽到了鶯歌燕舞的聲音,從井蓋爬出來之後,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個完全不同的地方。
明晃晃的招牌讓人睜不開眼,“天上情”幾個大字是用彩色的LED燈點綴的,那叫一個耀眼。
“天上情”我好像在哪裡聽過,對了,我在大學時聽大元講過,上大學的時候就聽大元無數次講過“天上情”的故事,說裡面美女很多,如果夠有錢的話,想在裡面找什麼樣女人都能找到,說得宿舍的哥幾個很是豔羨!
這可是個有錢人出入的地方,裡面都是什麼富二代、官二代什麼的,像我這種凡夫俗子,在門口當保安都不夠格。
走進了“天上情”,舞池裡面遍佈鶯歌燕舞的美女,一個個曼妙的身材在搖曳多姿著,這個架勢我都有些欣賞不來,兩三個美女走過來搭訕,我現在哪有這個心情?
想起剛才呆的那個地方,簡直是天堂和地域一般。
沒想到,這個神秘組織的隱蔽出口居然通向了這裡,我沒錢沒時間,這地方絕對不能久留,我趕緊穿過了舞池,從正門溜了出去。
——
顧不得在這誘人的天上情逗留,我現在滿腦袋都是一個想法,就是快點見到羅木。
三天未進食的我實在是餓得難受,我在旁邊的小賣部買了個麵包,草草地填了肚子,趕緊往我和羅木住的旅館方向走。
雖然身體很累,到我卻捨不得打車,只能一邊問路,一邊摸索著前進。
拖著疲憊的身子走了一個多小時,終於來到了我和羅木下榻的旅館。
推開了房門,羅木不在房間裡面,一種不祥的感覺湧上了心頭,羅木不會像我一樣,也出事兒了吧!
我順著視窗往外望去,外面沒有羅木的影子。
房間裡的鐘表嘀嗒嘀嗒地想著,弄得我心裡很亂,羅木到底去了哪裡,還是真消失了?
可能是太困了,我居然稀裡糊塗的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推醒了,睜開眼睛一看,是大元的那張大餅臉。
“你丫到底這是多困?我都等你兩個小時了,不推你是真不醒啊!”
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距離我進這個房間,已經過去了五個多小時,這麼說,我是睡著三個小時之後,大元來找我的。
“實在是太困了,真醒不了啊!”我對大元說道。
“靠,你這四天都去了哪裡?”大元抱怨了一句,一臉不滿的樣子。
“我去了……”剛要開口,卻意識到自己完全說不明白。
“我這四天來了三趟,你和羅木那小子一個都沒看見!”
“啥?你也沒看到羅木?”聽大元說要這話,我的心裡涼了半截,這小子是不是真被抓走了。
“嗯,是沒看見!”大元點了點頭,“對了,你剛才說了一半兒,你這幾天去了哪裡,看你這面黃肌瘦的,就跟逃荒的剛回來的似的。”
“別提了!”我擺了擺手,“別提了,比逃荒還難受!”
“到底發生了什麼?”大元很關心。
“你不是讓我們採訪那個教授嗎?那個教授不只是教授……”我看了大元一眼,“算了,跟你說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