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雨說來壽仙閣的男人都是辦完事就走,也看不到面孔,可是羅琴卻讓我看臉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她本來就是徐曼,故意騙我說自己什麼都不記得,還是她其實把所有的事情忘記了,只是對我這個人恍惚有感覺,所以才不戒備。
總之,事情便得更復雜了,按照我之前的想法,見到了羅琴問她骷髏和白玉的下落,就算是她不想說,我也可以想辦法把事情弄明白,可是我完全沒有想到,羅琴根本就不認識我。
羅雨見我陷入了沉思,問了我一句,“怎麼了?感覺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我不明白羅雨話裡的意思。
“羅門鎮最好的女人都在這裡了,一般男人可不是有這種福氣的啊!”羅雨感嘆了一句。
嗨!原來他指的是那件事情。
他見我沒回答,以為我不好意思了,喝了一口粥,對我說道,“說起來,我能來壽仙閣,這是還得感謝你!”
“謝我?謝我什麼?”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早就知道這個地方,無奈以前這裡不行!”他比劃了一下男人位置,“現在沒問題了,要不是你給我治好了病,我也不可能光明正大地來這裡。你算是給我第二次生命,說起來我還真得敬你一杯!”
羅雨朝著服務員打了個響指,一個身材高挑的美女馬上拿出來了一瓶紅酒,看起來很高階的樣子。
我連連擺了擺手,“這不算啥,能治好你的病,也算是緣分,你太客氣了!”
我拿起高腳杯喝了一口,感覺有點苦澀,這高階東西以前我沒喝過,況且以前也沒有大早上喝酒的習慣,感覺這玩意給我喝有點浪費了。
“看來你病是真好了,我聽到一些東西,不知道當不當講!”我有些吞吐,但我對這件事情著實好奇。
“你說!”羅雨倒是不忌諱什麼。
“我聽說我們給你治病之後,你醒了之後,想跟老闆娘圓房,說要是不圓房,自己的病就不能好,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這件事情在我心裡憋了好久,當時聽羅木爹說這番話的時候,雖然他爹是當笑話講的,但我不能當笑話聽,我和孫爺爺就是給羅雨治病的人,到底有沒有治好,我這個當大夫的總想弄個明白,如果真的像羅木爹聽說的那樣,羅雨必須跟老闆娘圓房才能把病治好,那豈不是還沒去了病根兒。
“哈哈!”羅雨笑了一下,“她是我媳婦兒,我自然要跟她圓房,我總覺得自己要是真正成為男人了,總得讓我她真正的當一回我的媳婦兒,沒想到——”他的目光暗淡了下來,肯定是想起了他哥做孽。
“那我就放心了,你能來這地方,說明你是真好了,看來你沒完全被拴住——”我差點沒把女鬼的事情說出來。
“被拴住?什麼意思?”羅雨問我。
“啊,這個!其實也沒什麼意思了,我和我爺爺之所以能治好你的病,是因為你的病根兒是上輩子做的孽,要是你的病好了,以後你就多行善積德,不要再遊戲人生了!”
墨雨的事情我不能跟羅雨說,要是羅雨知道了自己的病情和古井裡的墨雨有關係,萬一上門再去施法鎮住墨雨,那她豈不是永遠沒有轉世投胎的希望了。
“嗯,你的意思我懂!”他點了點頭,表情很是認真,我知道我這番話他是真往心裡去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什麼?”
“就是你感覺怎麼樣?那個女人——”他做了一個“你懂的”表情。
“沒有!”
“哈哈,我也知道你有媳婦兒了,那天在我家,被你解蠱的就是你媳婦兒,你一定想來這壽仙閣看看,我也理解,男人嘛,無所謂了!”他以為我不好意思承認。
不愧是遊走於花街柳巷的人,人生觀跟我差別挺大的,我趕緊解釋著,“真沒有,我們沒那個!”
“啊?沒那個,那我還給你結賬了呢,那你可愧了,這壽仙閣的女人,和別的地方可不一樣——”
“我知道,可是我實在是沒有心思!”
“哈哈,是不是還想著你救出來的小媳婦兒呢?”羅雨調侃了一句。
“我哪有那個心思,好多事情現在還沒弄明白呢,這事兒早就沒心思去想了,再說了,跟一個不是我媳婦兒的人那個,我還沒有開化到這種程度!”
“嗯,也對!”羅雨點了點頭,“對了,我還沒有顧得上問你,你又不是羅門鎮的人,三門之爭應該沒什麼關係吧,你幹嘛一定要打聽壽仙閣的事情!”羅雨終於問到了正題上。
“啊,是這樣,我想找一個人,然後就發現了這個人在壽仙閣出入了!”
“哦?是誰?”他眼睛亮了一下,“不會就是這裡面的女人吧!”
“嗯,就是在這裡的女人,不瞞你說,接待我的就是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