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話,我忍不住笑了一下,這事兒還用操心,這當哥哥的也真是夠了。
我知道這會子自己笑得很不合時宜,“說了一句,這事兒還能有啥法子,總不能讓人教吧!”
“你還真說對了,還真就是讓人教了!”羅木爹笑得有些不懷好意。
“這事兒?誰能教他?”
“老闆娘的名聲不好,羅雨醒來這個樣子,傳出去也不好看,不光彩的事情就是這樣,知道得越多,擴散得越厲害,羅雲肯定也是考慮了這一點,所以,我聽我那個老哥們說,昏迷的老闆娘被抬進去之後,就一個人進了屋子?”
“那是誰?”
“就是羅雲?”
“啊?不會吧!”我長大了嘴巴,“門主親自上了?”
“對,我那個老哥們是這樣說的!可是沒想到的是,中間出岔子?”
“哈哈,這事兒還能出什麼岔子!”我問了一句。
“就是事情進行到一半之後,老闆娘醒了!”
“那老闆娘什麼反應?”
“本來讓她跟羅雨圓房她就一百個不樂意,嘿,這女人也怪了,別的男人都來者不拒的,偏偏就不跟自己男人——”羅木爹一臉鄙夷。
他的這個表情讓我心裡很不爽,你也沒少佔老闆娘便宜,回頭還嘲笑起人家來了。
“爹,你說重點!”還好,羅木打斷了他爹。
“老闆娘當然不樂意啊,我這老哥們就在外面聽見,屋裡面咿咿呀呀,鬼哭狼嚎的,後來老闆娘就沒了動靜!”
“沒了動靜,那是羅雲把她打死了嗎?”
“這外面的人就不知道了,反正不是死就暈了唄!我這老哥們也是好奇,趕緊把耳朵貼在窗戶那裡聽聲兒,就聽二少爺哆哆嗦嗦地問他哥‘怎麼辦?’”
“那羅雲怎麼說的?”
“畢竟是擱著窗戶,我那老哥們也沒太聽清,好像他哥說,‘管她活著死了,你就辦你的事兒就行’,我琢磨著羅雲可能是因為羅雨咬定了要跟媳婦兒圓房,怕萬一不圓房了,這個病不能好!”
“那到底羅雨跟他圓房沒有?”我問了一句。
這件事情我必須得搞清,聽完羅木爹的這番話,起碼讓我獲取了一個資訊,那就是羅雨肯定沒死,但是至於男人的事情能不能恢復,也是我擔心的問題,萬一因為他沒跟老闆娘圓房的緣故,那個病根兒沒好,羅雲就有可能把這件事情賴到我們身上,說我們沒有治好羅雨的病,這個黑鍋我可絕對不背。
“那我就不知道了!”
“爹,你這個老哥們怎麼知道這麼多事情?”
“嗨,他就是羅雲派去請老闆娘的人之一,我在門外蹲了一晚好不容易等他出來了,說是請她去餐館吃飯,餐館的夥計說老闆娘一晚上沒回來,這老哥們就跟我說了這件事事情!”
“爹,還有什麼其他訊息沒有?”
羅木爹搖了搖頭,“真沒有了,咱們一個下門的人,人家能告訴我們這麼多已經不錯了!”
“那你昨天晚上上哪去了?”羅木問他爹。
我知道羅木的意思,我們昨天上午在公共廁所發現了老闆娘的屍體,老闆娘待在羅雨那兒一晚上沒回自己的旅館,是前天晚上的事情,羅木爹在上門外面蹲坑一晚上等老哥們兒,肯定也是前天晚上的事情,昨天晚上我住在羅木家,還鬼使神差地看了羅花洗澡,他爹昨晚一宿沒回來,所以羅木問他爹昨天去幹嘛了?
“還能去哪?我TMD一直在上門大院外面晃悠,看看能不能打聽到訊息,或者看見什麼動靜,確定一下老闆娘是不是真的死了,不過羅家昨晚上別說一個人,連一個蚊子都沒飛出來,今早上我又去了旅館,發現老闆娘昨晚又沒回來,那她十有**是真死了!”
“是,他是死了!”羅木對他爹說道,“一男看見她的屍體了!”
“啥?你看到了?在哪裡看到的?”羅木爹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