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見沒有逃得機會,只能暗罵一聲,很不情願地將東西交出去。
“是我找錯了機會,沒想到惹了你們兩個。“語氣裡很是不甘心。
陳曦和也保持著距離,怎得這人直接將刀架在了這個小偷的脖子上,這人是真敢殺人的。
她發覺眼前這人雖說摸樣俊俏,但是氣勢很冷峻,身上莫名的讓人感覺到血腥氣。
與他的容貌很是不符合,外表風神俊朗實則孤傲冷絕,太獨特了。
這個小偷也無法反擊了,隨即趕來的身邊計程車兵已經圍了一圈了。
聞祁直接讓緊跟而來計程車兵押解著小偷回去。
陳曦和見狀,也連忙上前,說道:“多謝您的仗義相助,可否將我的金墜子交還予我。“
聞祁聽到她的聲音,才發覺是個年輕女子,聲音很是清冽,眉眼一挑,真是獨特。
心裡卻警覺起來了,面容蠟黃,卻眼睛很是清亮,聲音也是稚嫩。
這女子專門喬裝打扮進城,不知是何目的。
他摸索了自己手中的金墜子,說道。
“既然如此,便照看好自己的東西,這件東西?”
聞祁抬頭看了一眼陳曦和,眼神犀利,只是這一眼看得陳曦和臉紅心跳的,不僅都扶了扶前面的碎髮。
“你的武功不錯,是專門練過嗎?”聞祁警覺地眼神讓陳曦和不是很自在,在這偏遠的縣域,即使有能人異世,但像這種女子如果會武功,卻也很是稀奇。
陳曦和見他想打破沙鍋問到底,也有些慌亂,自己的身份還不確定,不能亂說話。她可不想在這裡耗時間了,萬一自己被懷疑是壞人,可是輕易的將自己押解回去。
“小女子自幼殺豬宰羊,自然多學些本領,如今在城外安元鎮上的阿榮肉鋪殺豬宰羊。”
陳曦和上前說道,也低垂著眼,注意著周圍的動靜。
聞祁再次摸索著手裡的金墜子,眸光一閃,將金墜子交出去。
“多謝!”陳曦和拿到後,就抱拳感謝了一句,不再多言,轉身離開了,徒留聞祁一個瀟灑的背影。
聞祁手一抬,身邊的影衛出現在他的身邊。
“將軍。”
聞祁面色微冷,直接吩咐道,“查清楚,這女子的身份。”
影衛警覺,趕忙回覆。“是,將軍。”閃身消失在原地。
等回到了街道上之時,人員都散開了,她發現了在當鋪門口等待的夫崖子。
周圍的人還用著異樣的目光看向他,陳曦和上前眼神掃射了一圈,硬生生將有著惡意的人不敢上前。
“師父,怎麼樣?”
夫崖子見陳曦和很久不回來,也是鬱悶得緊,不會真的不要自己了?
他只好坐在門口靜靜的等著。
陳曦和回來之時,手上的劃傷,已經不再流血了。
卻也被夫崖子發現了異樣,“發生什麼事了?”
陳曦和就當無視發生一般,說道:“沒什麼,剛才有個小偷,偷了僅剩得三顆金墜子的其中一個。我去追了,卻沒想到這傢伙,手腕處還藏著暗刀,真是心狠。”
夫崖子見她手上的傷,一看就是被暗刀劃傷的,心裡也是擔心,嘴上卻還是吐槽著,真是不長記性。
邊說,還瞄了一眼陳曦和手上的傷,見不是很嚴重,也收回了目光。
“要財不要命,也不知道我那功法學到哪裡去了。”
陳曦和見夫崖子嘴硬心軟的關心自己,也是笑意盈盈的說道:“知道了,師父,我這不是學藝不精嗎?等隨後,我賺一大堆的金珠子,肯定不在意這一顆了,然後裝上一大包,每天給您敬上一大堆,也不怕被搶了。”
夫崖子見他還在調侃,也嘴一撇,不想再理她了。
只是說起了跟蹤的那個人,他發覺有些怪異。
一路上很是悠閒,卻直挺挺地走進了縣衙之中,夫崖子想跟陳曦和說一聲,只是到了縣衙時,望見門前排列計程車兵,他還是等了一會。
陳曦和跟著師父一起去縣衙,從官路上了解一下有沒有登記在冊的出售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