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想問問這個男人是否可以換個方式,畢竟爸爸還在這裡,要是動靜太大被聽到的話……路小曼不敢想象,但還是腦補了一下。
然而某人那不可能的眼神讓路小曼打消了心裡的念頭,小腦瓜子一閃,遠離這個男人可能比較有希望。
稍稍的停頓讓霍子御發現了異樣,但同時也做好了準備。總是算計到他的頭上,哪兒有這種好事。
直接大力將人控制在懷裡,霍子御低沉著嗓音說道:“平時在外面作就算了,但是路小曼,我再也不會縱容你在我面前繼續作。”看著那張露出驚訝的小臉,霍子御伸手捏了上去。
平時要怎麼作他不管,但如今這樣的時候他是絕對不會允許的。想等這小女人主動,這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一個翻身,成功被拿下的路小曼知道,自己這是難逃一劫了。早知如此的話,她剛才就不那麼認真了。
大眼睛一閉,“來吧,姐姐滿足你。”反正現在都這樣了,那麼她的抗議還有用嗎?都是老夫老妻了,做這種事情也是在正常不過的。
閉著眼睛等待著路小曼根本就不知道,此時那一雙深邃的眼眸正緊緊地盯著她的小臉,沒有任何的動作。
半天不見動靜的路小曼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便是那一張陰沉的臉。顯然,這個男人現在是生氣了。可她這就只是說說而已,如果真的要那啥的話,她也是不會拒絕的。可看男人現在這樣子……
“那個霍少,我是……啊……”
解釋的話都還來不及說出口,安靜的屋裡便傳來了一聲慘叫。路小曼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男人竟然這樣對她,真的是太不憐香惜玉了。
想罵人的話有點多,但這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嘴巴便被堵上了。但無論怎樣,路小曼都把這個仇給記住了。她那白白嫩嫩水靈靈的面板啊,這男人真的是太狠心了。
“爸爸昨晚睡的好嗎?”當路小曼起床來到客廳的時候,沙發上的兩個男人似乎已經等候多時。倒不是她懶,如果換在平時的話她早就起來了,又怎麼會賴床到現在。要不說這就是她最鬱悶的地方呢,明明爸爸就在這裡,結果這男人還不知道收斂一點。昨晚那麼大的動靜,也不知道爸爸有沒有聽到。
“好好好,爸爸睡的當然好。倒是你,要不要再多睡會,或者是吃了早餐以後再睡。”看女兒脖子上的印跡,身為過來人的路大寬又怎會不知。只要這小兩口好好的,他也就放心了。
只是路小曼不知道的是,在她起床之前,這兩個男人便坐在一起聊了很多。當然,最主要的還是路小曼。知道了這個男人的心意,路大寬自然也就放心了。只是對於有些事情,現在的他似乎還無法作出決定。
搖搖腦袋,路小曼自然不會再去睡覺,她又不是豬,哪兒能一直睡呢,更何況現在的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看著兩個男人坐在一起聊天的樣子,啃著包子的路小曼眯了眯眼睛。她喜歡這樣的現狀,甚至想一直維持下去。但這也只是一種想象而已,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不可能同意,哪怕她再怎麼堅持。
“爸爸,你就在家裡等我們吧。”如今這種事情,路小曼也不希望路大寬參與。說白了他就是個無辜的受害者,再參與進去也只會讓自己傷心。與其去面對那些傷人的事實,倒不如就在家裡過過老年人該過的生活。
經過了一晚上,也不知道那母女倆到底有沒有覺悟。
路大寬的堅持讓路小曼無奈,最後只能求助般的看向了霍子御。不讓這個男人去也是為了他好,畢竟那個女人已經喪心病狂的不一般了。但不管怎麼說,路大寬還是決定去看一看。
母女倆哪裡遭過這樣的罪,雖說路家不怎麼樣,但三餐的溫飽問題還是沒問題的。可如今在這破地方,她們真的是快瘋了的節奏。如今的她們就像是階下囚一般,只有被關在這裡的份。別說吃的了,就連一口水都沒有。
孔優利不是沒有想過辦法,她甚至還搬出了霍子御,聲稱自己是霍子御的丈母孃,但終究還是被人無視了。看那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模樣,這母女倆還是有點心虛的。
既來之則安之,身為一個男人,接受能力自然要強一點。淡定的跟上,倒是跟在後面的路小曼擔心的不行,也不知道爸爸這能不能接受。像他們這樣的普通老百姓來說,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接觸到這樣的場面。就像她路小曼一樣,她也不曾想過自己會在有生之年接觸這些。要說這些事情可是她從來不曾想過的,但自從跟這個男人在一起之後,她的小世界就開始變得豐富多彩了起來。
孔優利倒是想嚎叫,可如今又渴又餓的她真的是沒有力氣再鬧下去了。與其浪費體力,她倒不如安靜點的好。
當三人一同前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靠門而作的女人,還有她身旁安靜的女孩。這樣的她們看上去的確挺慘,看得路小曼都有些心軟了起來。這母女倆哪裡受過這樣的待遇啊,而且還坐在潮溼的地上,這恐怕是她們從來都沒有享受過的待遇吧。但有什麼辦法呢,誰讓她們遇見的是霍子御,那就只能自認倒黴了。
看著這樣的母女倆,路大寬也有點心疼了。她們何時遭過這樣的罪,也只有這一次,哎……
心疼那是肯定的,但轉念一想,這何嘗又不是她們的咎由自取的。不過這樣也好,讓她們吃點兒苦頭也可以長長記性。不然總是這樣闖禍,以後又怎麼辦呢。
只是這一次,路大寬是真的失望了。以前的鬧也只是鬧,可這一次,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了。她們闖下的禍,也該是自己收拾爛攤子的時候了。
就像有些話說的一樣,如果只是一味的忍讓,那麼有些事情終究沒有頭。好脾氣並不能改變一切,就像有些人一樣,永遠不知道收斂為何物。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路大寬自然明白,只是霍子御會這樣說,也代表著他的寬容。如果他要追究這件事的話,也就不會說這些了。說到底,他就是將這個麻煩丟給了路大寬而已。要怎麼做,也是看他自己的。反正有些人是什麼樣,自己心裡清楚也就好了。
所以這一次,決定權也就在他的手裡了。說真的,路大寬從沒有這樣的想法,倒是經過了這一次的事情,他覺得自己必須要好好的考慮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