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霍子御早已將這些話聽了進去,尤其是最後這一句,這個男人我要定了。不知道為什麼,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自己被認可了,被這個小女人徹底的接受了。曾經的他壓根就不會這樣,他霍子御是誰,又怎會需要別人的認可。但如今不一樣了,因為這個小女人的存在,所有的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起來。那種微妙的感覺早已在心中生根發芽,又或者說正在茁壯成長著。
“路小曼,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就在霍子御正準備推門而入的時候,聽到的就是這樣的怒吼聲。不難想象裡面的畫面是有多‘精彩’,就連一向不喜歡八卦和吵鬧的衛司泣都留了下來。這可不是為了幫忙照顧才留下來的,畢竟有些人現在根本就不需要他的保護。看這戰鬥力,估計再大戰個幾百回合都不成問題。
搶男大作戰,那麼究竟誰會贏,這壓根就不用說,畢竟和最終的取決權還是在那個男人手裡,還不是那個男人一句話就能解決的問題。
不要臉嗎?路小曼佯裝有些吃驚的模樣。要說不要臉,這樣的話她聽的還少嘛,幾乎從小聽到大的口頭禪,現在又被這樣一說,反倒覺得不那麼重要了。
“學姐,同樣的話你還要繼續說下去嗎?還是說你真的是個復讀機呢?從一開始就在說著這樣的話,倘若我真的要臉的話,那麼也不會給你這個機會了。”原本的反駁在最後這一句話的時候徹底崩塌,論解釋,她倒不如直接大方的承認下來算了。反駁都是最無力的表現,那不如直接一點算了,省得人家到時候繼續說下去。
“你……你怎麼這麼不要臉,路小曼,要是子御哥哥知道你是這樣的女人……”說來說去還是不要臉,黛玉婷也以為剛才的話能讓這個女孩無地自容,畢竟不要臉這三個字是任何一個女人都不願意聽到的。那是心理問題,更是尊嚴的問題。她不相信眼前這個女孩還能連尊嚴都不要了,在霍家這樣的地方她不可能繼續作。
然而還不等這些打擊人的話說出口,霍子御便推門而入。這個在他的眼皮底下,他又怎會讓她被人欺負。剛才的停頓也只是想知道這黛玉婷會說什麼,但不管她要說什麼,都早已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如今看來,他對這些人真的是太過縱容了,否則又怎麼會一而在再而三的來觸碰他的底線呢。
“戴玉婷,不要讓我再看見你。”冰冷的話語加冰冷的眼神,讓這個被點名的女孩有些失神,心也在一點點的下沉著。哪怕有霍老爺子的撐腰,這個男人也一樣不會妥協。她的夢,終究是一場空。
“學姐慢走,我就不送了。”戴玉婷的模樣的確讓路小曼有些同情,怎麼說這也是喜歡了很多年的人,現如今就被這樣無情的“拋棄”,想想也確實挺可憐的。可是有什麼辦法,愛上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人。那結果註定就是一場悲劇。
至於戴玉婷最後是怎麼離開的路小曼不知道,因為眼下的她有更重要的人要應付。
衛司泣識趣的離開,給兩人提供了空間。只是離開前,他默默地裝走了地上的東西。
或許,這是個比較特別的東西。
因為霍子御的態度讓戴玉婷徹底的離開了霍家,哪怕是霍家姐妹倆再挽留,她也堅持的要走。只是這眼眶看起來紅紅的,像是受了委屈一樣。
這樣的結果對於老太太和霍於夢來說的確是件喜大普奔的事情,當即湊到一起八卦了起來。
“老衛,你這是也要走嗎?你還是別走吧,萬一我小嫂子……”看著這即將離開的男人,霍於夢說道。這一個走了就算了,怎麼主力人員也要走呢。這要是走了的話,萬一他嫂嫂子有個三長兩短的話……呸呸呸,她在這胡思亂想什麼呢。那丫頭生命力這麼頑強,根本就是隻打不死的小強。
“放心吧,她已經沒事兒了。我先回去處理點事情,有什麼的話就給我打電話。”說完,衛司泣是真的走了。
沒事了嗎?貌似這才是關鍵。至於誰去誰留,愛咋咋地吧,她們現在可是要去看人的。
臥室裡,兩人四目相對,看得路小曼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小臉上泛起了紅暈,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在害羞還是在心虛。反正看著那雙深邃的眼眸,她就覺得自己有點兒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如果說這個男人除了這張臉最吸引人以外,那麼排在第二的就是他這雙深邃的眼睛。因為看不懂,所以才會著迷,這是路小曼總結出來的。
“你這麼一直盯著我做什麼,是我臉上有東西嗎?”兩隻小手將被子往上扯了扯,路小曼這才低聲說道。沒辦法,誰讓這個男人要這樣一直盯著她,都讓她產生了錯覺。
“路小曼,敢不敢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這都還沒來得及反應,霍子御便說出來這樣一句話。聽起來好像是沒什麼問題,可她剛才有說什麼嗎?
“你這麼一直盯著我做什麼,是我臉上有東西嗎?”既然這個男人要聽,那她就再說一遍好了。只是不知道這句話有什麼不對的,一般人不都是這麼說的嘛,這男人還真是奇怪了。
內心抓狂,他要聽的根本就不是這句話,結果這小女人現在的表現……
“怎麼,你這是打算給我裝傻嗎?路小曼,你剛剛可不是這樣說的。”雖然有點生氣,但說出來的聲音卻是那樣的低沉性感加好聽。
“聲音這麼好聽,聽的我耳朵都要懷孕了。”伸手扯著男人的衣領,路小曼小聲的說道。只是那聲音,真的可以跟蚊子媲美了。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只覺得自己心跳過快,就連臉上的溫度也在逐漸上升著。
拉近的距離讓這雙大眼睛還在無限放大中,明明是她將人拉近的,卻在近在咫尺的時候不好意思的想將人推開。只是這小手,卻沒有要鬆開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