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霍子御的胃病,這也是個老毛病。曾經的他是那麼的努力,當然現在也不差。而他唯一驕傲的,就是那讓人害怕的酒量。還記得初來乍到那會,那真的都是靠霍子御的酒量拼來的。要不是因為霍老爺子的放任不管,霍子御也不用那麼拼命。要不說霍老爺子是真的狠心呢,對待未來的接班人都如此狠心。但也因為老爺子這樣的磨礪,才造就瞭如今的霍子御。以前是被人灌酒,可這些年走過來的他,早已強大到讓人敬畏,就連敬酒都是點頭哈腰的。可就算如此,這落下的老毛病也只能靠養的。這幾年來都不曾見這男人喝醉酒,可這一次的他,硬生生的把自己的胃病給喝翻了。
衛司泣的到來只是時間問題,就在兩人開始變得沉默之時,包間的門被人推開了。不用看也知道是誰,這傢伙總是遲到,也不知道哪兒來的任性。
之所以來晚一步,還不是因為那小報告。他倒是沒想到,這小丫頭能這麼作。作別人也就算了,這連帶著自己都給作了,還真是作的緊。只是現在這個時候,衛司泣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開口說起這件事情了。總而言之,這就是道送命題,說與不說到最後都有可能送命。
看著這個一隻喝悶酒的男人,相對而坐的兩個男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因為了解,所以哪怕這只是一個眼神,他們都能讀懂對方眼中的意思。
眼神的交流讓衛司泣做出了決定,那就是直接說出來好了,免得某人到時候知道了還要怪罪。更何況那小丫頭身上的傷口,如果不是每天都要換藥的話,還真有可能出問題。對於這樣的燙傷來說,其實也沒有那麼嚴重,什麼包紮,什麼天天都要換藥,這也就是霍子御的小題大做而已。也只有最特別的人,才會有最特殊的待遇。只可惜,他們這些萬年單身狗真的不能理解。
但不管怎麼說,只要這個男人能幸福就好,這也是他們最想看到的。兄弟的幸福,才是他們最大的幸福。倒是這感覺,怎麼越想越覺得像是為自己兒子的婚姻幸福而操碎了心得老父親呢。
“子御,我想有件事情我必須要跟你說一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衛司泣這才開口說道。
霍子御並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神示意著。如今這個時候,又能說點什麼呢。不過對於現在這個時候,他也沒什麼好在乎的臉。只是那個小女人,霍子御也是儘可能的不去想。又是一杯酒一飲而盡,連他都不知道這是自己喝的第幾杯酒了。
“你老婆的傷勢嚴重了,專門負責她的小護士給我說了,多處傷口因為碰水的緣故再次裂開,還有的地方已經化膿了。”這是小護士的原話,衛司泣也只是轉達而已。
他們也想看看這個男人的反應,看看這個男人會做出什麼來。但結果卻讓他們失望了,因為在他們的期待中,某人依舊淡定自如的坐在沙發上喝著酒,彷彿這件事情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就連臉上,也一樣沒有任何的表情可言。
如此淡定,難道是他們想多了不成?但感情是人家自己的事情,他們這些旁觀者還是看著就好了。
樓下的大廳裡,兩個女孩依舊坐在吧檯前喝著酒。倒是戴玉婷臉上的笑意,那是一直都掛著不曾消失。看樣子,她的心情是真的很好。時間還早,她們還需要再等等。當然,戴玉婷這顆激動的心早已按耐不住了。她想見到那個男人,更想留在那個男人身邊,甚至於擁有那個男人。
只是當她們正要行動的時候,路遙遙忽然拽住了興致沖沖的戴玉婷。沒錯,現在的她的確是在阻止這這個女孩。
“你幹什麼?”不悅的回頭,戴玉婷很是不爽的說道。
“玉婷姐,你看,那不是霍於夢和潘悅瑾嘛。”
順著路遙遙指過去的方向,戴玉婷的確看到了那兩個人。別人不說,但霍於夢她可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她怎麼來了?
原本還想著上樓的兩人在這一刻停了下來,繼而繼續坐在吧檯前,想著這兩個人怎麼來了,難道也是來找霍子御的嗎?如此一想,戴玉婷就有點坐不住了。她倒是要去聽聽看,這霍於夢來這到底是什麼目的。
霍於夢的到來並沒有讓包間裡的三個男人有過多的反應,就連最在正中間的霍子御也是一副淡定的樣子,繼續喝著自己的酒。
“哥,我需要你的解釋。”站在霍子御的面前,霍於夢直接開口說道。現在的她才懶得廢話呢,她只要知道真正的原因就夠了。
事實證明,這個時候的兩個女孩是直接被無視被忽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