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沒看到,醜女倒是有一個。雖說化了妝看著還可以,但可惜是個啞巴。”捧著臉,衛司泣柔聲說道。現在的他儼然已經變成了一隻小奶狗,就差沒直接擠到兩人中間撒嬌打滾了。
西雅圖本就魚龍混雜,那自然是什麼樣的人都有,一個啞巴爺爺不足為奇。只是衛司泣這一臉失落的表情算什麼,難不成有了想法?
“不是吧大哥,你是對人家產生了興趣嗎?”這一說,孫淼還真有點吃驚。但轉念一想也就淡定了下來,隨即說道:“其實這也不是不可以,憑你的能力,讓她開口也是小事一樁。”言下之意就是衛司泣的醫術,那絕對是當今的鬼手。不管任何疑難雜症只要他出手,就絕對沒有成功不了的。但抱歉的是,他一般都不會出手。
“我也想聽聽她的聲音。”一口酒的附和,衛司泣也是說的酒話。可問題是現在這個時候的他,那絕對是認真的。只要是能說出口的話,那就絕對能做到。
三個人的包間,只要沒人說話,那絕對是死一般的安靜,就連音樂聲都沒有,唯有頭頂的燈光還亮著。
“行了,回家吧。”直到衛司泣開始坐不穩的時候,霍子御這才開口。看樣子這是喝的差不多了,更何況時間也不早了。
話才說完,只見衛司泣直接從兜裡掏出一根銀針來紮在了自己的身上。那速度,快的人來不及阻止。嘿嘿一笑,“沒事,我還能繼續喝呢,你們陪我好不好?小哥哥,不要這麼絕情嘛。”咬著食指,衛司泣嬌滴滴的說道。
黑影慢慢的靠近,直至將他完全籠罩其中。
“嗷。”來不及的慘叫,伴隨著一道重力,衛司泣也只能跟上霍子御的腳步。而身後,是快步跟上來的孫淼。
三個人下樓,五個人起身,門前臺階上,路小曼高聲歌唱,婉轉動聽的聲音就像是夜鶯的啼叫,清脆悅耳。
一前一後的走著,路小曼的身影讓兩個男人疑惑。
衛司泣只覺得這身材看著似乎有點眼熟,好像剛才的小啞巴。
而對於霍子御,直覺告訴他飄在前面的人就是那個讓他日思夜想的小狐狸。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有走在她身邊要攙扶她的男人又是誰?那聲音聽起來的確好聽,也讓他更加確定了心裡的想法。
只是這還沒開口,便看見身邊的男人風一般的衝了出去。“喂,小啞巴,我們又見面了。”大力的往那纖細的肩膀上一拍,衛司泣高聲道,言語裡更是滿滿的激動。
沒有任何的準備,現在忽然被大力一拍的路小曼只得“啊”的一聲慘叫起來。她是個妹子啊,怎麼能這麼不溫柔呢。而且還是她最討厭的襲擊,瞬間小脾氣暴漲的轉身,“我擦……啊……”無聲的安靜,所有的話都卡在了嗓子眼。
衛校醫和那兩個男人,想不到他們竟然都在這。過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現在竟然遇到了。
眼神的躲閃,無盡的心虛,此時的小動作盡數霍子御眼中。
“小啞巴,你想不想開口說話啊,你要是想的話,我絕對讓你開口。”一手搭在路小曼的肩上,衛司泣一邊拍著胸脯說道。那造型,絕對是對天發誓。此時的他並沒有注意到那雙寒氣逼人的眼神,更沒有感覺到身後散發出來的寒氣。
張嘴,又拿手使勁的比劃著,指指自己又擺擺手,然後咧嘴一笑。
腦袋暈但理智還在,路小曼自然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就是裝個啞巴嘛,她可是個資深戲精,絕對演的到位。這麼多年了,就是不學看也看會了。
可路小曼是看得清清楚楚,只是有四隻眼睛,看起來還真有點恐怖了。
衛司泣可是湊近了盯著路小曼的臉上,然後看了好一會兒才點頭說道:“好像是長得挺好看的,可惜是個啞巴。”摸著下巴評論,這臉上也是各種惋惜。
“子御,你看到了吧,就是這個妹子,你說我要不要幫幫她呢,沒準她的聲音很好聽呢。”看著霍子御,衛司泣眨著眼睛說道。這句話問的理直氣壯,卻還是沒有看到那冷冽的眼神。
霍子御的視線一直在路小曼的臉上,那盯著她的眼神就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樣,很是兇殘。這一看,可是給路小曼嚇得趕忙低下了頭。
她不敢直視這個男人的眼神,更不敢與之對視。
“啞巴嗎?那還真是可惜了。”看著路小曼那張變樣的小臉,霍子御輕聲說道。
啞巴,他可不這麼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