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裡的基本上都是老顧客,所以對於路小曼這個女孩,他們並不陌生,甚至有些人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但抱歉的是直接被拒絕了。愛情什麼的,或許早已不適合她了。當然,這也是拜楊開元所賜。倒是現在,看著這個突然搖身一變的女孩,大家的心裡都很奇怪。
“先來三打啤酒,果盤也要一個,還有那些小吃,你看著來吧。”看著金花,路小曼無所謂的說道。那小模樣,好像真的很闊氣一樣。誰也不知道路小曼心裡的小算盤,表面上看似平靜的她,實則還是有小心機的。
她不是聖母也不是白蓮,但對於那些欺負過她的人,只要有機會,她就一定會“報仇”。就像現在這樣,來這裡小費,為的就是膈應這個女孩。叫她平時狗眼看人,叫她平時趾高氣昂,這要是不挫挫她的銳氣,指不定以後出去了怎麼被人欺負呢。與其出去被別人欺負的話,倒不如她親力親為的好,至少不至於那麼悲慘。在路小曼的心裡,她還是個拯救者。但可惜的是,人家根本就不買賬。
金花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這是在使喚她嗎?對於路小曼的話,她表示不能認同。憑什麼,都是打工的,現在使喚她,這是在開玩笑嗎?
“那你還是找別人去說吧。”說完,金花轉身離開,沒有任何的猶豫,甚至還有一絲絲的不屑。想使喚她,門都沒有。要知道在西雅圖裡,就只有曠希陽才能使喚她,而且還是要好好哄著才行。也正是因為這,才慣成了她現在傲嬌的態度。早就有人不滿,但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站住。”看著金花的態度,潘悅瑾最先坐不住的吼了起來。在悠揚的音樂聲中,顯得格外突兀。這一嗓子,可是讓大家都把注意力移了過來。
事實證明,看熱鬧的不嫌事大,甚至還有人直接圍了上去,近距離的圍觀。
金花也是聽話,被潘悅瑾這一吼,她還真站住了腳,只是沒有轉身罷了。
一步步的上前,直至面前,輕蔑一笑。
“怎麼,這就是你們西雅圖對客人態度嗎?顧客就是上帝,難道這句話的意思你不懂嗎?還是說,你們經理沒有教你呢?”潘悅瑾的聲音並不大,但足以讓周圍的人聽得清清楚楚。句句質問,卻是滿滿的指責,說的金花一陣臉紅,眼中也滿是憤怒的看著眼前的女孩。但潘悅瑾似乎並沒有作罷的打算,而是繼續說了起來,“雖說一起共事過,但那也是以前,並不代表你能用這樣的態度來對待她。要知道現在的她可是以消費者的身份出現在這裡,難道你不應該服務嗎?”潘悅瑾的話絕對在理,說的金花也是啞口無言。
美女的優勢是什麼?美女的優勢不管在什麼時候,只要是美女說的話,那就絕對能得到認同。潘悅瑾這才說完,旁邊圍觀的男人裡就有人幫著說起了話來。
“身份擺在這兒,就算人家以前也是打工的,現在也是客人,顧客就是上帝。”
“難道美女說的還有假話不成,要不是你這樣做,誰又會沒事找你的麻煩呢。看她們也不像是滋事的人啊。”
有人幫腔指責,潘悅瑾可是佔足了優勢。
要說金花長得也不賴,濃眉中眼高鼻樑,再加上那櫻桃小嘴,看著也算是個美人胚子。但相比較在座的四個女孩來說,那就遜色的不是一點點了。人嘛,幾乎都是視覺生物,都喜歡好看的。
所以說,這就是美女的優勢。
緊咬下唇,低頭的金花眼中已噙滿了淚水,躍躍谷欠試的要往下落,不料最後還是被她忍了回去。
受不得委屈,這也是曠希陽造就。因為這個男人的撐腰,西雅圖裡的人都處處忍讓著金花,就連那幾個馬首是瞻的女孩也都一樣不滿著。可為了這份工作,她們只能一直忍著。但是現在看起來,她們的心裡並沒有同情一說。
“路小曼,你別太過分了。”抬頭,金花咬牙切齒的說道。
服務誰都可以,但唯獨眼前的女孩。一直都不滿,又怎麼可能委屈自己。對於金花來說,這就是她現在的心理。
這一次她直接說的是路小曼,而非眼前的潘悅瑾。她不知道這個女孩是誰,她只知道現在的羞辱全都來自於路小曼。就是因為她,自己才會被人圍觀。就是因為她,自己才會如此狼狽。歸根結底,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女孩,那個讓她從第一眼起就看不順眼的女孩。
音樂聲早已停止,安靜的酒吧裡似乎只能聽到女孩說話的聲音,還有那些呼吸聲。要是不說話,還真能以為這裡已經打烊了。也是這麼多的人,還有事故的主人公,才讓大家沒有產生打烊的錯覺。
大家的精神永遠都是圍觀,不然又怎麼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呢。孰是孰非,反正看下去就知道了。
“曠……經理,您、您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