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蕩蕩的一列車隊,中間一輛車停了,前後的車都跟著停。
墨初一路小跑,跑到路邊。
蹲下,吐的不行。
她把今晚的酒,還有剛才的辣條都吐了出來。
安然然心想,當家一定會扒了她的皮。
嚶嚶嚶,早知道就不要喝這麼多酒了。
陌清言拿著紙巾和瓶水過去照顧人了。
時特助想留一個機會給他們兩人,讓其他保鏢車隊自行先走。
“你也走吧!我一個人跟車就好。”
安然然:“不要,我跟你。”
時特助:“你也喝了酒,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不要,我就留下來。不安全送啊初回去,我都不放心。”
“你們兩個都走!”陌清言聽到兩人的聲音,轉頭說了句。
兩人:“……”
時特助最先反應過來,“走吧,不要在這裡逗留了。”
所有車隊都走了,只留下一輛車,遠遠地守在遠處,裡面只有一個保鏢。
吐完的墨初感覺胃部沒那麼難受了,就說了句,“你先走吧,我想自己一個人走路回去。”
於是,陌清言遣走所有人,只留下他一個人陪著她走回去。
看到她嘴角殘留的汙跡,陌清言溫柔地拿出紙巾擦拭。
墨初在他眼裡看不到一絲嫌棄的目光,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什麼。
酒勁上來了的身子軟綿綿,墨初無力地靠在他身上。
男人的長臂緊緊摟住她的腰。
聲線包含著幾分痛苦,“抱歉,以後絕對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他說的是那血腥的一幕不會在她眼皮底下發生。
墨初有氣無力地來了一句好。
她醉得昏昏沉沉,至於後面怎麼回到大本營,她完全沒印象。
等一覺醒了,發現自己又躺在了陌清言的大床上。
而且她感覺自己洗了個澡,因為她現在穿的正是睡衣,還是一套粉色的。
頭髮還有她沒聞過的洗頭水的味道。
她爬起來,雙腿軟綿綿的,身子也是,渾身提不起一絲勁,腦袋也嗡嗡脹,爬了兩步,太累了。
她又躺回去睡覺了。
這一覺直接睡到下午三點,等再起來的時候,整個人就精神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