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真對,我怎麼沒想到呢,賭場就是一個男人願意在女人面前一擲千金的地方啊!”
她說著已經站起來,把包包拿上,“我知道在哪,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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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要得到我們的幫助,你就必須要對小允好,你明白嗎,阿言,我總覺得,你怎麼就是對小允不上心呢?”
趙詩允的母親依然臉色不虞地看著薄言。
“媽,薄言對我很好,他之前脾氣是不太好,可現在溫柔了很多呢。”趙詩允在薄言旁邊坐著,連忙替他解圍。
“好了,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趙銘也勸著自己的妻子,“一家人,要的不就是和和氣氣,有些事情,說一遍就好。”
薄言一直默默地聽著他們的話,此時見氣氛緩和了些,才開口道:“爸媽,你們應該知道股東大會對我而言意味著什麼。”
他神色冷凝,視線掃過客廳裡的每一個人。
“我們明白。”趙母淡淡地說:“你放心,你一定會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到時候,重新坐上了文淵的第一把交椅,我們也不會對你有太多要求,一切,都希望你把小允放在第一位。”
“我明白,媽,你放心好了。”他適時地露出一個微笑,“不過,我想把會議提前,改成明天,媽你是文淵的股東之一,可能需要麻煩你提醒一下其他股東。”
“明天就開?”趙母不解地問道:“怎麼這麼快?”
“這件事情不能拖了,薄譽恆,必須下臺,時間再晚一點,我都害怕會出什麼意外。”薄言堅定地說。
趙詩允看了他一眼,又用哀求的眼神望著自己的母親,“媽,拜託你了。”
思索片刻,趙母頷首,“好,明天就明天!阿言,你務必要把薄譽恆從位子上拉下來,我希望你可以坐得穩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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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會知道這個賭場的?”之白問她。
“有人帶我去過。”
薄言曾經帶她去過這種地方。
那個時候她對一切充滿了好奇,有一次無意中聽到薄言提起,就央求他帶自己一起去。
也是在那個地方,她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窮得只剩錢的意味。
z市有一家極大的地下賭場,因為是暗中運營,所以地方也很隱蔽。
他們到了那個地方,還沒進去就被前臺攔住了。
身材性感的前臺笑眯眯地看著兩人,“是第一次來嗎?如果是第一次,請至少買至少十萬元的籌碼。”
“十萬元?”
蘇清悠眼珠子快要瞪出來,旁邊卻伸過去一隻手,遞了張卡過去,“那就先買十萬元的。”
她震驚地看向之白,“你”
前臺在看到他那張黑卡出現後的笑意又更深了幾分,她刷了下卡,把籌碼和卡雙手奉還,“兩位裡面請。”
蘇清悠和之白往裡面走,她低聲問他,“你怎麼有那麼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