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將領轉身跑的更快,頭上的盔甲早已不知去向。一邊跑還一邊解著自己的甲衣。
此時只恨當年自己的父母為何不多給自己生兩條腿。
魯智深見那將領跑的賊他孃的快,也是無語,看著眼前的羔羊,沒辦法,先宰吧,那個領頭的別讓灑家遇見你,再見到你,非將你大卸八塊不可。
魯智深心裡罵了幾句,而後舔了舔舌頭又回身殺了進去。
在這場戰鬥中這大和尚一人便猶如一輛坦克,衝入了人群之中,所過之處,無一人生還。
慢慢的沈法興計程車卒開始有意識的避開魯智深這個大殺器,而這個大殺器卻是總能出現在人頭最密集的地方,慢慢的沈法興計程車卒開始有了潰敗的跡象,此時吳用大喝一聲:“沈法興和你們的將軍已經逃走!此時放下兵器!降者不殺!”
“譁!”
一石激起千層浪,這句話便猶如一顆石子投入了平靜的湖面。
“將軍竟然逃了?”一個士卒迷糊的道。
“沒有看到將軍啊。真逃了嗎?”稍微清醒點的四處瞅了一邊,卻發現沒有帶頭的,大家都是一盤散沙。
“都跑了啊,降了啊,我願降!”比較惜命的馬上將兵器扔到了一邊,跪在地上。
“啊,我也願降!”又有人喊道。
人是從眾的生物,此話一點不假。
有人喊了出來,那兵器落地的聲音不斷響起,“丁零當啷”的響聲,交織成了勝利的奏章。
吳用得色的翹起了蘭花指,拇指掐著食指,輕輕捋動著下巴上的短鬚,就差哼一首:“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跑得快……”
咳!跑偏了,拉回來繼續說。
吳用得色的翹起了蘭花指,拇指掐著食指,輕輕捋動著下巴上的短鬚,就差哼,呸,不對。
吳用輕輕捋著下巴上的短鬚,道:“此戰已聲,最後的大勝還看楚王是否能將那沈法興斬於馬下。”
“哥哥!怎滴就招降了,灑家還沒啥過癮!”魯智深急吼吼的跑過來。
不遠處投降計程車卒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心裡罵道:“讓你啥過癮,兄弟們怕是十不存一啊,這個怪胎,狗一樣的東西。”
“智深,帶兵作戰不是一味的殺戮才行,必要時要輔以招降,方能大勝。”吳用道。
不遠處的幾個跪在地上的降卒,不由連連點頭,心道:“對,對,對,大人說的太好了,我們這身板能幫你們打別人的。”
“點什麼頭?你們幾個還是賊心不死?”魯智深看到不遠處的幾個降卒竟然在點頭,不由打罵一聲。
那幾個降卒一聽,我的媽呀,我只是覺得你旁邊的大爺說的好,哪裡有不服,我這都跪下了啊。
只得連連扣首,化作一個磕頭蟲,口裡連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狗一樣的東西,諒你們也不敢,灑家手中的鏟子可還沒吃飽。”魯智深道。
“好了智深,既然歸降了那就是自家兄弟,以後還要靠大家同心協力,為楚王闖就一片天下。”吳用道。
“哥哥說的是,灑家就一個大老粗,全憑哥哥做主。”魯智深道。
“好了,暫且等等,楚王現在想必已經追上那沈法興了,等楚王歸來,咱們在做打算,先行清掃戰場,統計傷損再說。”吳用道。
“喏!”魯智深道。
然後轉身就是一嗓子:“那個誰!還有誰!還有那個!去,把你們部下的傷亡統計一下,另外去打聽打聽楚王的訊息。”
“喏!”被魯智深指到的幾個將領滿是汗顏的答道。
且說那沈法興渾渾噩噩的被身邊的將軍扔到馬背上,有渾渾噩噩的竄逃。
良久才回過神來。
心道:“那滿嘴大鬍子的光頭大和尚可比當年的張飛喝斷長板橋之勢了。一個伍雲召再加這個大和尚,這李子通在哪裡招攬的這麼多英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