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雄信聽得‘噠噠噠’,逐漸走遠的馬蹄聲,身形難免的頓了頓一頓,氣質也是猛然一滯,頗有落敗之感。
“二哥。”一聲呼喊,單雄信猛然直起身形。
氣質猛然迸發,那個意氣風發的單二哥再次迴歸。
單雄信回首,看著眼前的人,奇怪的問道:“哦,羅成?怎麼了?”
“二哥,為何不喝兄弟們講明事情的原因?”羅成問道。
“有什麼好說的?”單雄信望著羅成問道。
“二哥,盈盈都告訴我了,你這是何苦?”羅成問道。
“是嗎?盈盈這丫頭,不是答應了我誰都不告訴的嗎?”單雄信仿似在自言自語一般說道。
“盈盈只是擔心二哥你,方才將此事告知我,我並沒有將其告訴其他人。”羅成道。
“嗯,看得出來。”單雄信淡淡的道。
“但是二哥.....”羅成欲要繼續勸解。
單雄信強硬的打斷了羅成的話,說道:“夠了!沒什麼好說的。”
忽然發現自己有些失態。
收斂了一下語氣又道:“不要說了,王世充不是成大事之人,若是說了不過是給兄弟們徒增牽絆罷了,也不能為我一人,讓大家放棄未來的前程。”
“難倒二哥你就不要前程嗎?”羅成質問道。
“前程嗎?”單雄信仿似在自說自話。
“呵呵。”呵呵一笑,又仿似一聲自嘲,隨後道:“大哥之仇,怎能不報?那李淵無故射殺我大哥,我怎能將其忘卻,此仇怎能不報?
江都楊廣,我在綠林之時,便欲對這暴君殺之後快,我漢人經歷了紛亂好不容易穩定下來,卻被這眼光白白葬送!
放眼天下,出了這王世充,我還能投誰?突厥人嗎?不,我單雄信還做不處如此之事。”
單雄信一字一句,都表達著自己的決心。
羅成有些無奈,但事已至此,卻也無法改變。
只得道:“二哥若是如此,以後兄弟們若是咋戰場之上刀兵相見,那可如何處置?”
“呵呵,我單雄信的腦袋就在這裡,若是那時,我單雄信必然任由兄弟們來取人頭,只是希望那時,大哥的仇,已報吧……”
說著單雄信不由的嘆了口氣,視線望向了那連綿不絕的隊伍。
“老程,這兩日,你為啥不和我一起去了?你不知道看著那人臉上冷漠無比,心裡卻慌得一比的感覺有多爽。
“行了,行了,沒事老逗他幹啥,還不準備準備,你這紙糊的大錘,拿到戰場上作死啊。”程咬金罵道。
“哎,你這老程,說話我怎麼就這麼不愛聽那?我這兩柄大錘看上去上千斤的重量,誰敢近身?我一錘子讓他去給閻王爺倒尿壺去!”齊國遠非常不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