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王世充氣憤異常的時候,一個聲音響起。
王世充深吸一口氣,沉聲到:“好,帶他先去側廳。”
“諾!”小廝應道。
王世充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地下,整了整衣衫,緩步走了出去。
單雄信端坐在王世充的側廳裡。
心心中卻是五味雜陳,兄弟之情今日之後怕是再無多少了,連義薄雲天的秦瓊對自己也生分了許多。
“罷了罷了,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啊。”單雄信吶吶自語道。
“哦,雄信這是怎麼了?”忽然一個聲音打斷了單雄信的思路。
原是進了側廳的王世充,見單雄信一臉的無奈,還帶著幾分懊惱,不由的出言問道。
“小婿見過岳父大人。”單雄信見來者連忙施禮,雖然自己此時還未正式迎娶這王世充的女兒,但是想來方才自己的眾多兄弟在大廳裡惹得王世充不快,單雄信不由的軟聲喚道。
“嗯,我兒雄信英雌颯爽,可謂是不可多得的當時豪傑,這次前去馬邑必然所想披靡。”王世充道。
“借岳父吉言,小婿定當將洛陽的北大門看守牢穩。”單雄通道。
“不,不,你錯了。”王世充聽此,似笑非笑的道。
“岳父的意思是?”單雄信問道。
“呵呵,雄信你錯了,錯了,為父之意,只是讓你前去探探那李自成的虛實,若是個不牢穩的,為父不介意你將其剷除,若是此人可以任事,且是個穩靠的人,為父也不介意將這馬邑交給他。
只要咱們有足夠的實力,這李自成想必是咱們的看門之犬,而雄信你的任務可不是這麼一點東西,咱們洛陽還指望你去攻伐天下那。”王世充扶須道。
“兒臣定當不辱使命!”單雄信拜倒。
“好好好!且帶著你那幫兄弟好生立功,那突厥人有仇必報,想來是要帶人圍城,此去想來會有一番惡戰,你當注意安全。”王世充哈哈笑著拍了拍單雄信的肩。
“岳父大人,今日大廳之事……”單雄信想做解釋。
王世充道:“無妨,無妨,你那幾個兄弟都是耿直之人,為父不怪,呵呵,此次當多立功績便是。”王世充道。
“喏!”單雄信應道。
雁門關。
李建成一身金甲站在城牆之上,望著城外密密麻麻的突厥人,心中不由豪氣萬丈。
始畢騎在馬上看著城牆上的一抹金影,心中一動,心道:“莫非又是隋皇親臨?當年便是在這裡圍困了陽光小兒,這次又是誰?”
不過轉念又一想,呵呵,上次圍困楊廣,若不是那義成公主從中作梗,那隋皇楊廣早已成了本汗賬內之俘。
搖了搖頭,暗道一聲:“可惜啊,可惜。”
不過隨即想到了,那次之後,自己可是將那義成公主吊起來抽了半日,那雪白的身軀,雪痕累累,而後直接開始蹂躪,那種感覺。
想著想著,始畢只覺得自己的大病初癒的身體竟然有些蠢蠢欲動。
草原深處。
一個碩大的汗帳之中,一個女子端坐在裡面,一身漢裝。
女子輕撫自己身上的衣襟,喃喃道:“多久沒有在披上我的漢時衣衫,那令人厭惡的男人,每次見到都是對自己的侮辱,一件件漢時衣衫都被自己收起,自入了這突厥之地,也只有在那始畢出征時才會拿出來你摸上一摸,天下崩亂,只希望此次的始畢能夠將江山取下,再重新交回我楊氏手中吧。
此女正是義成公主,楊氏女。